“呵呵,”卫隽麓皮笑肉不笑,“你又不上套。”
江楠把手冲干净,拂开卫隽麓的手,温柔揉了揉,目光也柔和下来:“那还要我怎么样?去看你犁地吗?”
卫隽麓抿抿唇:“那也不是不可以。”
江楠遮住卫隽麓的眼睛,低声问:“看你拿个鞭子手发抖?”
“那,我也是第一次。”
江楠只是轻笑:“不是嘲笑你胆子小。”
卫隽麓拉开江楠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眸光闪动:“那是什么?”
“大概是年纪大了。”
“哦,”卫隽麓漫不经心应他,却是坐直了身子,后面说的话却很认真:“我小时候胆子很大,堂叔经常带我去打野,我是个很出色的帮手,后来爷爷不让我去了,说杀多了生不好,小时候不懂,还觉得爷爷是胆子小,但是今天真的很神奇。”
顿了一下,卫隽麓看向江楠,眼睛如水的波纹浮动着:“我忽然就想到了你,以及爷爷说过的这句话,也许这是在爷爷奶奶的故乡,所以突然产生那种有些让人发笑的触动,当鞭子抽到牛身上的时候,我好像回到了你失踪的那段时间,那时候也是连绵的雨天,每天都等不来你的消息。”
江楠抚他的脸颊:“想哭了?”
“也没有,就是觉得现在很好,不会犁地就不犁吧,好像也没有那么遗憾。”
卫隽麓又贴到他身边,这一次是沾着泡沫的头贴着他。
这是江楠后来的发现,卫隽麓有些时候很黏他,像一条热情的小狗,总希望用热乎乎的体温去讨好自己的主人,江楠过往过剩的占有欲让他很享受这份依赖。
可是这一刻,他却有点心疼卫隽麓了。
这段时间江楠很忙碌,三天两头出差,婚礼过后,因为公事,两人总是分居两地,卫隽麓做自由职业,创建新的账号重新开始,两头的工作也需要他去对接。
也许是工作的压力,也许是思念作祟,卫隽麓虽然给他打视频通话讲起话来乐呵呵的,但每次总是絮絮叨叨说着就不愿意挂机,甚至连枕头巾有几道条纹这种没人注意的小事都会与他说得清清楚楚,他当然不会真的去细数有多少条,不过他要是真的数了,估计卫隽麓会开心到振奋。
那个时候枕头就要遭殃了。
但是,江楠不打算这么做,那显得他很蠢,有些事情,让卫隽麓来做比较合适,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蠢萌的卫隽麓也别有一番滋味。
想罢,江楠在卫隽麓唇上啄了一口,说:“过段时间我陪你去种田。”
“?”
“去山上种,那里有现成的田,又有水,开垦一块不难,驱赶不了牛就用铁牛。”
“铁牛?我知道,那玩意儿叫微耕机,我还会开!”卫隽麓扬起嘴角,兴奋地在水里扭动身体模仿掌控机器的动作,水哗啦哗啦晃出浴缸,然而没等他再详细卖弄一番,江楠就眯着眼睛危险地搂住了他的腰,压着嗓子在他耳边吐息:“别乱动,不想明天起不来的话!”
“明天你休假?”
“工作。”
“哦。”
“卫隽麓你”
“嘿嘿”卫隽麓恢复成得意的小傻子,“我明天休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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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无语,所以干脆也让卫隽麓说不出话来,陷入欲wang之前,江楠想,偶尔带上卫隽麓出差也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种田,那便安排在五一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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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自我纠结之中,写了一篇新文,有我这篇的读者宝宝在看吗,心虚地推荐一下,嗯其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