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裴晏能给你拍一个千万的呢。”
“结果就是个连品牌都没有的三无产品。”
“浪费钱,”谢时年没有被抓包的难堪,“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是吗,感觉我很快就要交份子钱了。”
谢时年没解释,只是笑着摇头。
陈凛将戒指还给他:“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还爱他吗?”
违逆
谢时年不知道怎么回。
陈凛:“走到今天这一步,说爱,对不起你自己,说不爱,又违逆你的本心。”
谢时年右手食指指尖勾着那枚戒指,晃晃悠悠,他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其实谢时年这么问,陈凛已经知道,他提出问题的结果。
“假话就是,我不爱他。”
“真话呢?”
“真话嘛……其实我也不知道。”
“或许是爱的。”
或许,写试卷从不说模棱两可的话。
陈凛替他确定:“那就是爱。”
天海一色,谢时年望着远方,略带苦涩地笑:“嗯,爱。”
“更准确的说,我爱曾经的裴晏。”
谢时年爱那六年的裴晏。
六年中的裴晏,或许是笨拙的,但他的爱是真诚的。
第七年的裴晏,或许仍然有爱,但谢时年无法感受。
感受不到的爱,不能称之为爱。
“你昨晚去哪了?”两个人并排进入船舱,船舱内安安静静的,走着走着,谢时年突然问。
陈凛脸色如常,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不自在地整理衣领,“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谢时年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