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时隔好几年,又有新生命的到来,一家人自然高兴不已,为此镇国大将军谢峥特地告假一个月,回家陪夫人去。
谢峥是满意了,但丢下的军政务还得年迈的护国公帮忙打理着,又是一个坑爹的主。
秦氏有身孕,言堇云是打心底高兴极了。但偶然夜深人静之时,他的手总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小腹。
“爹爹准备了那么久,你何时能来?”
言堇云在自言自语,若让谢渊听了,便会由身后将他圈在怀中,手覆着言堇云的手,同他一起抚摸着。
低声安慰:“他(她)若想来时便会来的,你也不要着急,这事儿急不来。”
“难不成这孩子迷路了不成?”
谢渊不禁失笑,“错不了,云儿这般出众,他(她)若来了定不会认错的。”
“但愿吧。”
这一年言堇云吃了许多中药,看了许多郎中,其中就有吴启寻到的江湖郎中。
但得到的一致结果就是,言堇云是寒邪之身,现经调理已恢复七八层,但若想尽快要子嗣,还得随天意。
虽然谢渊日日嘴上喊着要子嗣,夜夜努力的耕耘,但他也绝不会给予言堇云太多的压力,一切顺其自然便可。
自秦氏怀有身孕后,为了消除言堇云过多的杂念,谢渊打算趁着春暖花开之时,带言堇云外出一趟。
哪里最美、气候最宜人的,自当是谢渊首选的。春季的北边寒意还在,言堇云身子好不容易养好了些,谢渊自然不会选择朝北走。
言堇云一直记得与三姐谢瑶之约,“要不我们南下去商翎可好?”
“嗯?我正有此意,南边暖和,正是好时候,到时云儿可以放肆地游玩了。”
“不过此去数日,酒楼怎么办?”言堇云自从参与酒楼管理事项,便事事亲力亲为。此番出行,定会数日之久,这令他十分担忧。
“云儿这是日日在几处酒楼中坐镇吗?”
“自然不是。”
谢渊偷笑,“那不得了,即便不管它几日又何妨,再说,我们养了那么多人,什么时候该尽心尽力,他们还是有分寸的。”
“但我还是不太放心。”言堇云面露难色。
谢渊只好安慰,“云儿实在是放心不下,发出前把一切吩咐好便可。再说了,现在府中已知晓酒楼的存在,父亲和兄长们会帮我们照看的,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