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哥哥骑术如何?”姜涟儿开口问到。
“可以。”
“表君呢?”
“尚可。”
“真的吗?那表君可否带带涟儿,教授于骑术。”
言堇云一愣,“方才在府中,你可是说了你会骑。”
姜涟儿故作委屈,“那不是怕表君不让涟儿跟着,急中撒了谎嘛,望表君大人不记小人过,教教我呗。”
言堇云没回,谢渊静静观看这二人互动,突然发笑打岔:“这恐怕要令涟儿表妹失望了,其实你表君也撒了谎,他对马术也一窍不通,还得我带着,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谢渊看看周围,目光落在苍暮身上,“这样吧,涟儿表妹既然想学,我给你安排一人。苍暮,今日涟儿小姐就交给你了,好好教,明白?”
趁着姜涟儿还未来得及反驳,推着言堇云快速跃上侍从刚牵来的高大骏马,将人搂紧,调整坐姿,勒紧缰绳,随后两人同骑一匹马扬长而去。
“唉~唉,表哥、表君?”一切发生突然,望着远去的两人,姜涟儿气得直跺脚。
疾驰的骏马,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这便是言堇云喜欢的感觉。他欣喜的张开双臂,任极速的风拍打在脸上,吹走他的不悦。
“人家本就寻你来的,为何要逃离?”言堇云侧头看向谢渊。
谢渊知他所指,只顾直视前方,“我不曾招惹她。”
“哼,妾有意,郎无情。”
“云儿这便错怪我了,那我这又是什么?郎有意,君无情?”
言堇云不再回话,两人在广阔的牧场上奔腾,许久,才让言堇云自行抓着缰绳练习骑术。
直到他完全熟练,能控制手下的骏马,谢渊才下马,让他绕在自己周围,策马扬鞭。
这场骑术练习,直到夕阳西下,才见两条长身影牵着一匹骏马,在夕阳的映照下,慢悠悠的往回走。
姜涟儿还在气头上,毕竟来人是客,谢渊为了弥补一下客人,决定带人去望安楼,正巧那处离这儿近。
谢渊的三大酒楼,唯安楼、望安楼,君安楼。分别位于中都城北面,东面与南面。至于西面为何不再开一家,那是因为国公府位于城西,而中都城西出便是通往大都的重要官道,自然西部就不曾设立闹市区。
几人落座望安楼的二楼边角雅间,姜涟儿第一次到这么顶好的酒楼,人也高兴了。
望安楼的杏花酒,正当时宜,该酒香气浓郁,口感绵甜,没想到姜涟儿品尝的第一口便喜欢的不得了,还拉上言堇云陪同。
言堇云多日在府中的烦闷,今日在谢渊的引导下策马奔腾,人也愉悦不少,自然也爽快的接下了酒。
谢渊难得见言堇云高兴,也不想打扰他的兴致,再说这杏花酒酿酒劲不大,这两人也喝不了多少,关键还有自己看着,也不碍事,就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