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我想,你暂时别管这个事了。”想了再三,都觉得很有可能是冲着自己和欧阳老哥哥的,既然这样,那就不该把这耗子扯进来。“死猫,你叫白爷爷不管这个事情?”一听见说不叫自己插手,白玉堂心里顿时就撞出一股火来。知道这猫儿是担心自己被牵连,关键就是……“你叫白爷爷不管,白爷爷就不管么?死的几个可都和五爷关系匪浅。还有云鬟,这松江水域可是都知道那是五爷的知己,就这么撂下不管可不是五爷的风范。”“展某倒是忘了五爷和这些花魁姑娘们关系匪浅,现如今那云鬟姑娘可是有勾结妖人罪名在身,既然五爷说自己和她关系匪浅,在下想请五爷到开封府大牢里住上些日子,待案情了结,白五爷果然和此番案件没有关系,展某再行谢罪。”说罢,从床边掏出捆人的绳子就要绑了对面那人。何况,听见那耗子说和这些姑娘关系匪浅,心里就是一阵窝火。“臭猫,你什么意思,难道五爷还作奸犯科不成?你不叫五爷管,五爷还偏就管定了,想捆你家五爷,你也不掂量掂量,咱们这两年,输赢上可也没分个明白。”“白玉堂,展某现在和你说公事,收起你那嬉皮笑脸的耗子表情。”“我嬉皮笑脸?猫儿,难道你看不出来五爷现在很想发火?”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敲门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白玉堂再一次气势汹汹的冲到门边,打开门,看见还是先前那个仆人,火气噌一下就冒到眼睛里:“谁让你没事搅和五爷的日子?要没正事,五爷揭了你小子的皮。”那仆人自然知道自己家这五员外的性情,当即吓得一得瑟,赶忙把身子让了让,把后面那人露在五爷眼睛里。“五弟?我可是听见你和展兄弟在屋子里吵嚷呢?怎么这么大火气?”展昭在屏风后面听见这声音,也顾不得只穿着里衣,赶紧的就迎了出来:“欧阳老哥哥,您怎么过来了。”没错来的人正是北侠欧阳春,他前月本来是在华山一带游玩,兼着去华山上拜访故人,谁知道下山的时候听见华山脚下一户张姓的大户惨遭灭门,一百多具尸体全是胸口被勾魂索穿心而过,留下十字伤口,把心脏曝露在外,当时就查探了一番,然后料定和不死城有关系,于是快马赶奔开封府欲找展昭商量,到开封之时,正是展昭和白玉堂才离开的残剑14执手相随“猫儿,我有话和你说。”看着那猫率先躺倒床上,躺在中间的位置,分明就是不想分床给自己睡觉,白玉堂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扭头看着那猫儿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只露出头来,睁着圆眼睛望着自己。“猫儿,上回我亲你,你是什么感觉?”白玉堂直直的看进那猫的眼睛里,眼神越来越深邃,展昭躺着,竟然感觉那人气势上比自己强了不少。什么感觉,当时自己并不觉得讨厌,就是很惊讶,还有,还有就是玉堂的唇好暖……想到这里,展昭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微微的张开了嘴,正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任何的话。白玉堂看着那人这副样子,一把火早就烧到了心里,低下头吻在了那猫的嘴上,白玉堂呼吸着对方鼻息间的感觉,直到喘不过气,也直到室内的空气变得灼热,他才放开展昭的唇,看着下方那人红透了的脸,以及马上就要炸毛的样子,赶紧一把紧紧搂起来固定在怀里,“猫儿,刚才的感觉,你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