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做了什么?!姜清源一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吠声中平添些许凄厉:“汪汪汪呜——汪!”狗男人,你该不会是把我爸在诊室里强了吧?!医生都还在场,你怎么敢……???呜呜呜呜呜呜我可怜的爸,小小年纪就被老男人骗了身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啊!狗男人,不守a德,贞洁是alpha最珍贵的东西,要在结婚之后留给自己最爱的oga你不知道吗!姜清源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不远处一个led屏上的时间,他肉眼可见地被震惊到了。“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爸,这个狗男人才十分钟,你到底图他什么啊?!!!“¥!汪¥≈ap;”这句太脏,无法翻译,但据路过的流浪狗一听到就夹着尾巴逃走的现象来看,应该没什么好词。“别叫了……”吴曈被吵的头疼。哈士奇在路边鬼哭狼嚎,引来不少路人的关注,况且医院旁边就是热闹的夜市,人潮涌动,眼看着路过的几个女生已经朝戴着口罩的姜珩多看了几眼,吴曈不得不使出能让哈士奇立刻闭嘴的绝杀。一个大耳巴子挥在了哈士奇左脸上,吴曈目露警告,低声威胁:“现在能安静了吗?”这个大耳巴子毁了姜清源好多自尊,但也让他清醒了很多。笑话,他爸的另一只手已经扬起来了,他要是再不安静,脸就要被扇对称了。——其实主要是姜清源已经闻到吴曈身上没有姜珩的信息素味。ao两性在完全标记的情况下,双方的信息素会彻底相互融合,若没有贴上信息素阻隔贴或者有意释放信息素,旁人轻易能辨认出这人是有主的。但没有完全标记时,发生过关系的双方身上都会残留些许对方的气息,沾染在身上的气息也能很容易察觉到。姜清源只闻到了吴曈身上淡淡的桔柚香气,没有闻到他家之前用过的松香味的洁厕灵气味。他稍稍放下了心。但回到车上,姜清源还是忍不住唠唠叨叨:“嗷呜呜呜——”我说爸,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放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alpha进门啊!“嗷嗷嗷嗷呜——”难倒我没有教过你不可以让陌生人进门吗?“汪汪!”还好我回来得及时,否则还不知道姜珩会对你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吴曈心无旁骛开车,认真观察路况,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他,显然已经习惯了皮蛋发神经。姜珩则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样,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在皮蛋身上,像是透过狗在回忆什么。两人一狗,两静一抽风,画面很诡异地和谐着。吴曈把车开出停车位,看向后视镜里姜珩摘下口罩后俊美精致的侧脸,再一次想起诊室里的尴尬,但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询问。“姜老师,您住在哪里,我把您送回去吧?”刚说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突兀,姜珩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他,明星都格外注重这一方面。果然,姜珩说:“没关系,你把车开回自己家,我让助理过来接我就好。”其实姜珩很想让吴曈送他回去,到了酒店楼下之后说一个oga半夜回家不安全,直接在酒店住下吧,正好我住的套房里还有一个小房间,今晚你可以睡那里。然后一a一o共处一室,看点小电影喝点小酒,碰撞出一点爱情的火花,明天起大早去领个证之类的,正好明天周一,民政局上班。
但姜珩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这么做,明天被oga保护协会找上门事小,自己在吴曈心中温柔男神形象崩塌导致吴曈脱粉事大。不得不忍着滴血的心放吴曈回家。吴曈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双如狼紧锁猎物一般的视线一瞬不转地凝视着,让他脊背有些发凉。但这一方狭小的车子空间里,只有姜珩和他的皮蛋,一人一狗任谁都不可能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好在没过多久,这种诡异的感觉就消失了,吴曈松了一口气,以为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因为网上那些事情夜不能寐,精神失常而出现的幻觉。方向盘一打汇入车流,朝自己家的小区开去。狗叫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加上在家里、在医院旁和在这里,姜清源嚎了大半天,车上没人理他,他也叫不动了,两腿一曲就趴在座椅上休息。他感觉嗓子有点疼,大概是叫多了,把嗓子叫哑了。也感觉身上有点烫,可能是叫了这么久,把自己叫热了。但为什么觉得胃有点难受。姜清源刚意识到这一点,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行一步做出了最诚恳的反应。嘴巴一张,胃里一阵翻涌。“呕——”哇一下吐了出来。胃液混合着晚上吃进去的罐头,迈巴赫的真皮座椅上一片狼藉,姜清源奄奄一息地趴在自己吐出的秽物前,差一点被酸臭味熏得再吐出一滩。但他胃里已经空了,再吐不出什么。他恹恹地想,难怪他之前买过的猫罐头和狗罐头上面基本上都写着“禁止喂食反刍动物”。这要是真喂了,可真特么刺激,可能是主人分分钟想丢出去的程度。但姜清源抬头看看吴曈震惊加不可置信的脸色,他感觉自己距离被丢出去也差不了多远了。“皮蛋!”然而吴曈一张嘴并不是哈士奇平时做错事时的怒吼,而是含着明显的担忧和焦急,“你怎么了?”这里已经是在旧小区辅路上,路上没有多少车,吴曈匆匆将车停在路边就解开安全带下车,打开皮蛋一侧的车门。皮蛋无助地对他“嘤”了一声,把他心疼坏了,连忙查看皮蛋的情况。哈士奇的鼻尖干燥,在他伸手握住皮蛋的爪子时,皮蛋一声惊天动地的“阿嚏!”,几乎给吴曈洗了把脸。吴曈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幸免于难。姜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吴曈站起身,看看迈巴赫真皮座椅上的狼藉,再看看姜珩被口罩遮挡住的看不清表情的脸,他不好意思地道:“姜老师,皮蛋大概是感冒了,加上有点晕车,不小心把您的车弄脏了。”皮蛋洗了胃,今天下午才出院,在医院门口吹了一会儿冷风,尽管时间不长,才十分钟左右,但它现在免疫力低,感冒是意料之中的事。车里的哈士奇晕晕乎乎地站起身就要下车,结果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差点摔进他吐出来的那滩秽物里,姜珩眼疾手快地俯身扶了他一把。“没关系,要再去一趟宠物医院吗?”吴曈摇了摇头:“谢谢姜老师,但不用了,皮蛋从小身体就不好,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