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当我没听见。”
这场戏本来就是为了挽住叶家,特地做的一场戏。
戏不够生猛,怎么能够打动叶家的心。
孟颖艺必须挨这一次,谁也救不了她,大不了事情结束后,多补偿她一点。
薄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烙铁在女孩儿姣好的面容上烫出滋滋的响声,她撕心裂肺的尖叫,手指抠在地上都抠出了血。
让人不忍直视。
这场酷刑结束以后,薄司礼还是忍不住说了薄司寒两句。
“你自己搞出来的事,你让那个无辜的女孩儿来承受一切?”
薄司寒转过头看他两眼,挺讽刺的一个微笑,他越过他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同样都是孬种,别厚此薄彼啊。”
他是在嘲笑薄司礼,当初还不是害怕惹怒薄风,把阮生玉让了出去。
薄司礼闻言脸上一滞,手不由的紧握成拳头。这个微妙的细节没有逃开薄司寒的眼睛。
薄司寒在心里冷哼一声,哟,还真长情!
可长情有什么用?
你没种!
至少我比你更有种!
因为,我护的住我要的人。
李代桃僵
孟颖艺本来就是来给苏语鹿挡刀的。
当初苏语鹿给叶珊打了一通电话,就引起了叶珊的猜疑。
薄司寒知道这种豪门大小姐,天生优越感无可匹敌,表面上亲切温柔,善良天真,实际上内心十分冷漠,而且鄙夷一切。
普通人很难想象她们对得不到的东西有多强的占有欲。
薄司寒之所以一直能拿捏着她,恰恰也是吃准了她性格里的弱点,他越是对她不在乎,她就越是在乎。
当然,患得患失,若即若离,永远是爱情里的最强法则。
叶珊掘地三尺都会把他身边的女人查出来是早晚的事。
也是凑巧,他在婚纱店里遇到了孟颖艺。
她跟苏语鹿长得……像……
其实并不那么相像,至少他觉得不是那么像,虽然周然也觉得她们有点像。
孟颖艺笑起来的样子,带着些苏语鹿的影子。
苏语鹿则很少在他面前笑。
她会在证件照上笑,会在何子帆面前笑,会在任何人面前笑,甚至会对着周然笑。
但是她对着自己,几乎从没笑过。
只有恐惧……以及怨恨。
所以薄司寒喜欢看孟颖艺笑起来的样子,笑的越甜,他越开心。
孟颖艺原本就要比苏语鹿大个四五岁的样子,他让孟颖艺按他喜好的风格打扮。
就好像在透过孟颖艺,看到苏语鹿几年后的样子。
会比现在更成熟一些。
会变的更圆滑会来事儿。
当然,真正的四五年以后,薄司寒和苏语鹿就成了彻彻底底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