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贻也朝门外走去,刑朝却跟了过来。
刑朝红着一张脸,拉了一下白贻的手臂,结巴道:“白贻!”
白贻回头,见是刑朝,立马拉开了距离。
“还有什么事情吗?”
白贻礼貌的询问,刑朝抬起憋红的脸,一双水汪汪的小狗眼。
“我……我祝你杀青快乐!”
“谢谢,我先走了。”
白贻怕又被有人拍到了,或者是被江畔舟看见了。
白贻刚刚转身,刑朝又着急地说不出口,又想拉白贻。
刑朝的手被打掉,抬头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刑朝的视线。
刑朝正想骂人,抬眼一看,眼前的人正是江畔舟。
“江……江总!”
只见江畔舟的脸色阴戾,黑沉沉的眸子如利剑,刺向了刑朝,另一手将白贻护在身后。
冷声开口,“白贻是我的omega!”
刑朝张了张嘴,涨红的脸满是尴尬和不服。
反驳道:“你们结婚了?”
江畔舟眉眼紧蹙,没有回答。
刑朝知道没有,变得理直气壮,“没有标记,也没有结婚,凭什么说他是你的omega!”
刑朝突然面露难色,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力扼住了脖子,呼吸困难,腺体也传来了阵阵疼感。
alpha之间本就是互相排斥,高级的alpha通传释放信息素压制低级alpha。
江畔舟眸色狠厉,顶级alpha的所有物,不容许被他人触碰。
白贻怕事情闹大,立马拉了拉江畔舟的衣袖。
着急无奈地唤了一声,“江畔舟。”
江畔舟闻言,身体微愣,随即回头看了一眼着急的白贻。
收敛了压迫信息素,看向愣在原地的刑朝,脸色惨白。
冷冷道:“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罢,江畔舟揽着白贻离开。
等风吹散了信息素的味道,刑朝才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低垂着头,眼中满是挫败,拳头愤愤地砸在地面。
回酒店的车内,气氛低压。
江畔舟冷着脸开车,白贻透过后视镜,看见了一束包装精美的花,
花束散发着浓郁的奶油花香,充斥了整个车厢,是栀子花。
白贻瞄了好几眼,应该是给自己的。
如果没有刑朝刚刚那件事的话。
“江畔舟,我没主动招惹刑朝。”
白贻解释,因为不喜欢误会,那种隔阂的感觉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