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愣了愣,心道自已难不成是洪水猛兽,居然能让钦阳怕成这样?
与此同时,二楼的某个角落,一双阴鸷的眸子正死死盯住沈牧手里的盒子,仿佛要用目光将那东西击得粉碎。
沈牧变心了,顾昱闻想。
钦阳那臭小子除了比他年轻点,有什么好的?
莫不是,沈牧也腻了他,想要找更年轻的男人陪伴。
顾昱闻冷哼一声,急着下来找人问清楚。
“沈牧!”顾昱闻抿唇,直呼他的大名道:“你和钦阳的关系好像很好?”
沈牧不解地看着他:“干什么?”
“他给你送了什么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这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看?”
顾昱闻的脸色变了变:“你们一个是我的人,一个是我的下属,光天化日之下在院子里眉来眼去,我还不能问问了?”
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沈牧耸了耸肩,捏着嗓子说道:“哟,真是好大一股子醋味儿。某些人正经事不干,整日就知道拈酸呷醋,那心眼儿比针尖都小,也不知道怎么统兵打仗。”
“你说谁呢?你不要恃宠而骄!”顾昱闻气鼓鼓道。
“那你可以不宠。”
“你,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给我看看!”
沈牧贴心地把脸凑过去:“不给。喏,打吧。”
“嘿嘿,兵不厌诈。”顾昱闻笑着,趁他不注意夺过他手里的匣子。
看清楚盒子里面的东西,顾昱闻突然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晦暗不明。
“为什么会有一对玉佩?还是两条鱼?”
“相濡以沫啊。”沈牧拿起那两块玉佩,分出其中一块给顾昱闻,笑道:“前几天你说梦话,问我要礼物来着。”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记得了。”顾昱闻的嘴角快要咧到耳后根,要是身后有条尾巴此时一定翘到了天上:“原来是送我的啊,害我差点以为……嘿嘿,媳妇儿,你快给我戴上!”
沈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少得意。你看你总是疑神疑鬼的,你应该对我多一些信任。”
“是是是。”顾昱闻心情大好的揽过沈牧,亲了亲他的侧脸道:“所以你是要跟我相濡以沫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