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想要合拢双腿,躲开他的放肆侵略,却晚了一步,骆苍止看出她要躲,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提高一些,几乎全都抱在自己怀里,搂着她的细腰不许她挣开。
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在她年轻娇美的身体上不知餍足,每一次贯穿,都带着有力的强悍。
她视线模糊,只得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和他一道沉沦。
最后,她摸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濡湿,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终于,他狠狠地抓紧了她,两个人之间再无任何缝隙,完全地契合在一起,异常紧密,她有种被无数子弹击中的感觉,烫得哆嗦起来,在他怀中低吟着颤抖,听见他急速的喘息,眼前是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和蓝得发黑的眼。
他缓了几秒,似乎在品尝那种余韵,终于才满足地用力拔出自己,随着他的离开,淅淅沥沥的液体也跟着喷涌了出来。
乔初夏咬着牙推开身上的男人,挣扎着坐起来,赤足走下床,摇摇摆摆地走向浴室。
骆苍止眼一眯,这才注意到身下的床单上沾了一抹血色,再一瞧走远了的乔初夏,雪白的大腿上模模糊糊一片血。
他脸色微变,站起来跟过去,发现她锁上了门,想到床单上那些血,不由得有些着急,砸了砸门大声喊道:“怎么回事儿,哪流血了?”
里面没人回应他,只有哗哗的水声,他刚要闯进去,乔初夏开了门出来,扬起脸看向他,一脸平静道:“如果你还想生意兴隆的话,就别再乱碰我。女人身上有例假是不吉利的,你爱信不信。”
骆苍止果然一愣,低头一看,她已经将腿间的污秽洗干净,咧了下嘴,满不在乎道:“是嘛,也许,但我偏不信邪。”
她绕开他,重新走回卧室,还没躺回床上,门铃忽然被人按响。
女佣端来托盘,上面有精致的饼干和小甜点,还有新榨的椰子汁,恭恭敬敬地放在床头,然后无声地退出去了。
乔初夏松了一口气,今晚折腾了这么久,她还真是饿了,哪怕就是死,也不想做个饿死鬼。
她端起杯子,口干舌燥,仰头灌了半杯,唇上沾了一层白色的液体,看得骆苍止一滞,凑近些,俯身然后舔了舔她的嘴。
“吃完就睡吧,我今晚也累了,明早我带你去见我的一个大客户。”
他扔下这句话,掀开被子躺下,乔初夏握着杯子,愣在当场。
他是个没有心的人,她如是想到,漱漱口后,与他背对背地躺下来。
模模糊糊地睡着了,她都奇怪,自己在这样的情绪下怎么能睡得着。
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一直闭着眼的骆苍止,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如果她敢背叛自己,他保证她会死得很惨。
☆、015尽情占有(下)
不知道是不是在夏天天亮得早的缘故,乔初夏觉得自己刚刚入睡,就被人唤醒了,她很不情愿地翻了个身,昨晚难得的睡得很好,甚至一夜无眠,她实在不想就此醒来。
女佣站在床边很是为难,手里捧着要给乔初夏换上的当地女装,怯怯地看了一眼骆苍止。
已经自己穿戴利落的骆苍止凝了一眼睡得香甜的乔初夏,颓然地吐出一口气,挥了挥手,“下去吧,我给她穿。”
女佣听话地放下衣物,静静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骆苍止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乔初夏,实话实说,她的睡相虽然不好,却是极其诱人的——
光洁白皙的手臂和小腿,全都伸展开来,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红润润的脸上显现着由于睡眠充足而叫人非常想要咬一口的水嫩气色。
早上的风光总是这般旖旎多情,他重重呼吸了几下,试图平息着自己身体里的躁动,这才俯下身子,将她抱起来,然后为她穿上衣服。
这一套是当地的服饰,骆苍止考虑得比较充分,这样的打扮能够将乔初夏尽可能地变得平凡,这边的中国人虽然并不少,但还是低调为妙。虽然将她带在身边,危险还是有的,但是扔着她一个人在别墅,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
乳白色的薄纱料子制成的斜襟长袖衫,粉红色的纱笼将一双美腿显得更加纤长笔直,若隐若现透出自然的肌肤光泽,随处都体现着热带地区特有的服饰特点。
“唔,别动我,我再睡一会儿……”
动了动小嘴儿,乔初夏还没完全清醒,昨晚的椰子汁里,骆苍止叫佣人放了药,难怪她睡得这么死。
被她轻轻地捶了几下,不痛不痒的,骆苍止笑着给她穿好衣服,又拧了条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这才抱着她下楼。
别墅前停着三辆车,犹豫了一秒钟,他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乔初夏破天荒地上了第一辆,他此前都是坐中间的车辆。
很快,车子缓缓地离开别墅,驶向外面。
这条小径有些颠簸,折腾了一通儿,乔初夏终于揉了揉眼睛醒过来,她一侧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不断飞驰的景物,大多是椰子树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热带绿色植物,还有穿着短衫,头上包着丝绸的男人们在街上走,她一惊,彻底清醒了。
“去、去哪?”
等到看清自己是躺在骆苍止怀里,乔初夏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了一点儿,起码,他暂时不会要自己的命,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带着她这个累赘。
“去见我的一个大客户,同时也是我认的干爹。你记住,到了那边不要说话,跟着我,也不要随便喝水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