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经常见面。
更不会像正常家庭那样,闲暇时,坐在一起聊聊天。
对待亲情,他们分明都是薄情的人,但是他们又对景湛格外关心。
一旦景湛发生点什么事,无论,事情大小,所有人都会紧张的不得了。
景湛将顾清越的手牵至唇边亲了亲,眼中蕴糅着款款爱意。
他柔情道:“别人的事与我无关,我这一生,只会为阿狸姐姐开心和难过。”
少年将所有爱意,全部倾心托付给了一人。
他眸中的绵绵情意,似是牢牢凝固在了女孩身上,分不出半点余光给别人。
看着极为般配的两人,站在斜后方的楚云夕,不由地捏紧高脚杯。
她就知道那个叫顾清越的女孩在耍自己。
上次突然来找她,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要帮她赢得景湛欢心的话。
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连个响都没听见。
别说响了,她连人都没瞧见。
“哼。”楚云夕攥着高脚杯,冷哼一声。
“姐,你看什么呢?”楚倩倩见她神情不对,走上前询问。
“没什么。”楚云夕拢了拢耳侧散出的发丝。
似有似无般,语调裹携点嘲讽:“山鸡想变凤凰罢了,没什么值得看的。”
闻言,楚倩倩斜眸看向楚云夕刚刚注视的位置。
清冷俊美的少年,此时正温柔细心的帮女孩整理脖颈中的水蓝色丝绸。
就算相隔甚远,楚倩倩依旧能从少年满含柔情的眼眸中,看到浓烈的爱意。
楚倩倩目光偏移至少年旁侧的女孩,忽而开口:“听说她是景家领养回来的。”
“嗯,我知道。”楚云夕轻轻抿了口杯中的红酒。
楚倩倩想到上次自家弟弟因为顾清越挨揍的事。
明亮的杏眼爬出丝丝鄙夷,她道:“要不是她勾引睿泽,睿泽也不至于被打的那么惨。”
她弟弟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骨头断了好几根,鼻梁都歪了,整张脸肿的根本没法看。
医生说就算以后好了,可视力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影响。
而且,他每天疼的几乎无法入睡。
好不容易打针吃药能睡会,可睡不了多久,便喊着身上疼。
于楚云夕而言,楚睿泽那是活该。
要不是他得罪景湛,那天自己也不会出糗,更不会同景湛闹僵。
“羡安还没来吗?”楚云夕转移话题道。
说起温羡安,楚倩倩立马矫揉造作起来。
她稍稍垂首,做出一副羞怯状,“温姨说公司还有事需要处理,他晚一点会过来。”
这时,旁侧走来一名端着托盘的女佣。
楚云夕将红酒杯放至女佣的托盘中,而后,为自己换了杯柳橙汁。
她转头,对楚倩倩轻笑,“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这么一说,楚倩倩更加忸怩起来。
今晚的宴会很重要,她因此,特意将自己打扮的很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