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界不知道对方的爱人是谁罢了,是男是女,多大年龄,家里是做什么的,外界一概不知。闫观沧见苏折不愿公开,也没强求过,但自从发生上次的事后,闫观沧想要公开婚姻的念头在脑海中疯长。人的地位权势金钱到了一定位置,便会有不少人前仆后继的想要傍上枝,不论是想借机上位的还是能力出众的,觊觎苏折人的不在少数。苏折酒量一向不错,但却也有喝多的时候,应酬过后酒精上头,难免脑袋反应慢不灵光,让一个当模特的男模找到了机会,这个男模是对方项目合作人带来的,不知道听谁说苏折爱人好像是个男的,虽不确定是真是假,但还是按照传言投其所好找了人。苏折喝得多,误以为是自己助理便让人扶他回房。苏折长相高雅清冷,但喝多了时一双眼睛看人都含情带水的,西装革履,一身定制西装将腰线和双腿勾勒的十分优越,外人面前绅士有礼,谈吐不凡。到了房间更是温柔的叫那男模早点休息,之前听人说是伺候个男人,男模根本不愿意,好歹他妈是个女的啊,他对上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谁知今天真看见了,对方一进门眼睛都他妈移不开了。他以为同性恋都像泰国那样大多都是娘炮,刻板印象越深看到苏折感冲击越强。在他身上看不出一丝阴柔,温润但却不失男性魅力,给人感觉正人君子,但一语一笑却又十分抓人眼球。显然跟这样的人睡一觉,他赚翻了。苏折的行程一般都会告诉闫观沧,男人在家见时间差不多了人还没回来,便去了酒店找苏折。刚进门就瞧见那男模俯身要亲人,闫观沧当时气得直接把人踹翻在地。苏折意识迷离,闫观沧让人将男模带走扔点钱送医院,随后咬牙切齿的看着躺在床上没有防备的人,脱了衣服便压了上去。后半夜苏折被折腾的酒都完全醒了,在闫观沧咬牙和恼火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自己忘了堤防。闫观沧力气使的大,苏折刺激中保持理智都有些费力,闫观沧钳制着人下颚迫使对方看着他。苏折被折腾的胸膛因呼吸剧烈起伏,一双眼睛没有了银丝眼镜的加持变得格外柔和。“苏折,我叫你的防备心,你他妈都忘沟了去了是吧。”苏折开公司后,这些他都没少教,现在可他妈好了,他要再来晚点……闫观沧咬牙,也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将人翻了个身便是一阵狠夺,力气也不收了。平时苏折累了故意说疼了,闫观沧就舍不得在折腾人了。现在哪经得起这么弄,外加醉酒的加持,那一向温润如玉的人哭腔都出来了,求着人别弄了。说不喜欢这样背对着,要看人的脸,不要这样不喜欢这样。求了一夜,闫观沧难得狠心没答应。第二天醒来,苏折嗓子都求哑了,但双方都有错,他也是无法跟人置气,之后说开两人就又和好了。苏折听后开口道:“带着吻痕去不合适。”哪有人谈项目这么不正经的。但闫观沧却不想让人遮,不能让人知道他们两个结婚,他总得留下点什么宣示主权。那个男模是第一次,谁知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闫观沧有强制的诉求,苏折也有自己的坚持,“不行,得遮上才行。”闫观沧不让,两人僵持不下。苏折说出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露着,场合不合适。”闫观沧像个怨妇一样,“谁知道你去的场合还有没有男模和小明星。”苏折听后皱眉,“你不信任我?”闫观沧:“这不是信任问题。”是他自身占有欲的问题。他知道苏折根本不会做出婚内出轨的事情,人品和教养在那里摆着,再则苏折最讨厌对感情不忠的人。两个人结婚的时候苏折就说了,要是他移情别恋就老死不相往来,然而闫观沧也根本不会那么做。闫观沧:“我就是想让那些人知道你结婚了,少打你主意。”苏折据理力争,“我带着戒指。”“带着戒指有他妈屁用,那些往你身上扑的不还是有。”苏折也知道闫观沧占有欲强,是他的就是他的,更别说出了上次那样的事。但对方让他带着吻痕去谈项目,苏折也有些生气,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走下搂跟帮佣要创可贴,作势就要贴上。闫观沧咬牙,抬手拉住苏折的动作,“要么贴要么公布婚姻,你自己选。”这还是闫观沧第一次强烈的要求公布婚姻,之前他不想公开,对方一直尊重他的选择,直到现在苏折才知道对方对公布婚姻这般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