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父看看他一眼,“谁说没用上?”屋傅:?屋父:“这不就上去用了。”屋傅:……哦。两人离开本家,坐上车后闫观沧一言不发,苏折瞧了也没去烦他。车窗敞开一道缝隙,闫观沧看不见只能感受着晚风刮在脸上。除了靠感觉他现在什么事也做不了,因为就像闫老总说的一样他瞎了。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好,连他也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他都不意外,甚至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今天来就是来试探的,给他车做了手脚的人就在其中。只是确实也有脱离他意料的人,那个站出来处处维护他,不让别人贬低他的小护工。那个在家里说话软软趴趴,只会磨人的胆小鬼,在有人对他恶语相向事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他面前,就连打断老爷子的话也是他故意的。平日里所有人都敬他怕他,无人敢与他对峙,自然不需要所谓的维护,这种东西放在他眼前都嗤之以鼻。而如今他今非昔比,有人落井下石,他依然不在乎,但他那小护工却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说那些话他听不得。他不知道对方那般胆小是以什么样的心态站在那么多人面前反驳老爷子。晚风吹拂过面庞。小护工对他这般维护包容,那是否说明可以包容他的一切,他的喜好,他的……想到这里闫观沧高大的身躯一颤,猛地回神。有些懊恼的咬了咬牙,真是疯了,居然会往那方面想。什么包不包容的,他根本不需要。然而心中说着无所谓,但对方刻意咳嗽打断老爷子说话这事还在他心里不上不下的,闫观沧不管那么多,直接开口问,“你刚才为什么咳嗽?”苏折将目光从窗外的风景中收回,看着闫观沧回答没有犹豫,“没忍住。”闫观沧:“为什么没忍住?”苏折口吻坚定,“因为忍不了啊,先生没听过一句话吗?”“什么话?”苏折徐徐道来,“这世界上有三种东西藏不住,贫穷、咳嗽和爱。”可能是最后一个字冲击力有些大,男人说话难得有些磕巴,他一直知道这小护工对他存有心思,“你……”苏折:“我是咳嗽。”闫观沧:……车子行驶将近一个小时后,两人回了家,刚进门就感受到了金毛热烈的迎接。仿佛他们隔了半个世纪才见面一样。做饭阿姨也一直将晚饭备着,见人回来了忙转身去厨房去热菜,苏折和闫观沧谁也没提之前在本家的事,都有意忽略。饭后闫观沧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听电视,苏折则去给狗儿子梳毛和弄狗粮。等回到客厅时,他转头看了闫观沧一眼,发现了些不对劲。此时男人可能因为觉得闷热,衬衫扣子解开了两三颗,胸膛上方暴露出的紧实的皮肤上红了一片。苏折眉头一跳,“先生,你胸怎么了?”闫观沧听后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什么怎么了?“苏折上前一步,想要确认对方是否受伤,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抬手快速解开对方衬衫衣扣,随着衣衫解开大片胸肌暴露在眼前。卧槽,好大。苏折突然想起了之前季云端的那句童言无忌,随后猛地摇了摇头,不,现在不是注意这些的时候。看着男人胸前那道深红的印子,语气担心,“先生,你胸口怎么红了?”闫观沧这才想起来,之前闫老爷子要打他时这小护工冲了上来,对方行动突然也没有缓冲,头正好砸在了他胸上。见人不说话,苏折再一次开口,“先生,你胸口红了。”他看着那道深红色的印子,难道有人趁他在去洗手间的时候揍闫观沧了?!是谁!是谁如此big胆儿!“先生,你怎么受伤了?”闫观沧一时无言。苏折再一次询问,“是谁弄得,真的是太狠心了!“闫观沧:“你的头。”苏折:……苏折拉着人衬衫的手一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目光从人胸膛那道深红的印子上移开。闫观沧穿衣服时身材高大挺拔,肩宽腰窄,九头身是标准的衣架子,一身肌肉并不觉夸张,然而现在把衣服剥开了,却十分有冲击力,身材蓬勃有力,肌肉线条紧实顺畅,腹肌沟壑清晰,往下是鲜明的人鱼线,两肋侧有着紧实有力的鲨鱼肌。虽然相处五六年,但苏折还是一次见对方裸着上身。他突然深刻理解自己刚入职那年为什么喜欢盯着人的身形看。苏折目光不知往哪放,随后撇向一旁,脑海中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健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