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知道,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记着就好了。再说了,你这一封封地写,他也不给你回,你犯得着这么作践自己吗?另外……”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不看我,缓缓地说,“乘着今天,就说了吧。我……已经和人说了,你……被我收了。你算是我屋里的人,信,以后也是不能再写了。”
我惊得呆在那儿,什么?“少爷——”
君闻书继续说:“现在府里都知道,侍槐他们也知道,下人间这些事传得最快。”
我的血冲上头顶,“少爷可问过我愿意吗?”
“不用问你。”
“少爷!”
“君家有些事你不懂。”
“君家的事我是不懂,可我也不是……”
“不用再说了。”君闻书的脸上似有恼意,“难道让你在君家辱没了你吗?”
我点点头,“这才是少爷想说的吧!少爷若是这样想,奴婢要说,在君家,是奴婢辱没了君家,我担待不起。”
“司杏!”君闻书喝了一声。我不说话,但我不愿意,凭什么你说收了就收了?你以为你是谁?
两人便都沉默了,“今晚开始,你替了侍槐,睡在外间。”平稳了一下,他吩咐道。
“少爷恕罪,奴婢不能。”
“司杏!”
我梗着脖子不吱声。
他忽然叹了口气,半天才幽幽地说:“让你来你便来,没有坏处,你那间小屋……不能再住了。”
话里有话?我抬头看他,他却别过头不再看我。
“奴婢遵命,但奴婢也不是少爷的房里人!”我撂下句狠话,负气地往正房走。正遇见侍槐,他还没说话,我先气势汹汹地堵了上去,“侍槐,你老实和我说,到底怎么了?我天天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侍槐吓了一跳,“怎么了,司杏,这么大的脾气?”
“少爷说把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侍槐听了,赔着笑脸,“这事不都是真的么,还用再告诉你么?”
“呸!哪是真的?”
“嘿嘿,司杏,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都替你高兴着呢,想想你也算有了着落——你干什么?”
我从地上捡了一颗石子朝他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