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过了半年,如若练到了96级,重新打入了帮派那个高手圈。现实中则与岳修婷稳定的一周一见,直到他们学校放假,岳修婷回了家才作罢。
中途严律回来过一次,只呆了两天就走了——时间太紧,他就直接住在了女友学校附近的旅馆,杨岑风知道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周没再去过那边。
如是到了新年,腊月二十八那天,杨岑风因为胃肠感冒,闹了个上吐下泻,接电话时声音都是懒散的。严律在另一边担心的可以,硬生生从他那个抠门的合作伙伴手里挖了几天假期赶回来,看到两眼无神烧的一塌糊涂的发小,顿时吓了一跳,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擦身发汗照顾了半天,才将人又塞回被窝。
“你说你啊,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看着发小猫在被窝里,只露了脑袋满头大汗的样子,严律一边翻了药给他吃一边数落:“大过年你身边也没个人,生病了就扛着——之前怎么没去南方找伯父伯母呢?”
被窝里的人闷闷的道:“懒得动弹……”
“该!让你懒!”看他这样,严律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恨,“有本事你讲电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一些啊!成心不让人消停!”
杨岑风只是躲在被窝里偷笑。
吃过饭,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一会儿说说话,一会儿笑闹几句。严律不时用手测试一下身边人脑门儿上的温度,确定他不发烧,这才松了口气。
“我说,你也差不多该找个人照顾自己了吧!”
最后一次给他凉完体温,严律一掀被子和他挤在一个被窝里,摸摸身边人微凉的胳膊,不满的抓过来搓搓。
“……再说吧!”
明显是敷衍的回答,附带一个大大的呵欠。
“少在那儿敷衍我!”严律笑骂了一句,想想道,“也是,你还小,才大学毕业,先自由个两年再找一样——不过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也不放心,明天给你雇个保姆来好了。”
杨岑风啼笑皆非:“你当我是三岁小娃儿么?”
“三岁小娃儿病了还知道哭闹两声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
“是啊,所以我就成你免费保姆了!来,娃儿,给爷乐一个!”
“滚蛋!”
“哈哈!”
折腾一晚上,第二天早晨杨岑风就退烧了。严律起床将冰箱厨房挨个巡视了一遍,做出“一点过年气氛都没有”的评语,便蒸了碗鸡蛋羹丢给病人抱着,自行拎了外套下去置办年货。
好在还有一天过年,关门的店铺不多。严律绕了两个小时,大致买了些东西便大包小包回了杨家。
“你不用回公司么?”
看着对方忙进忙出,杨岑风也不好意思躺着,打算下床,被对方不容置喙的推倒,只能讪讪然问了一句。
“请了假。”严律替他掖好被角,笑,“咱哥俩也好几年没一起过了,今年正好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