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回去过关门节。”
“关门节?”正享受着的吴崇礼一口气提不上来。
“去年关门节前就出来了,今年答应了大佛爷,定要回去过瓦期。”
吴崇礼不开腔,恶狠狠夹住那根朝思暮想的宝贝,抬高臀部一扭,扭得宝贝主人直抽冷气。
“崇礼,这么快又要?”
“啰嗦!”
“换个姿势,我太重怕压着你!”
“废话真t多。”
……
“刀昭罕,怎么不叫我说话了?”
“想说什么?”
“干我!”
十天后,刀头人启程回班宇了。吴少爷照例赖在床上没下楼相送。
岩吞送走头人后就近住在运输公司,忙了几日回刀氏寓所,却见吴少爷躺在葡萄架下翻报纸。
“岩吞回来了?小白楼一帮女人吵得很,还是这里清静,你也搬回来吧,我两个好说话。”
就这样,吴少爷成功占据了鹊巢。
在吴家女人出行游乐的这段日子里,国际上可算是风云突变。
6月,欧洲战场上的法国政府不战而降,即刻便按日本要求中断了滇越铁路运输,中国只剩一条滇缅公路与外界相通。谁知7月17日,在摆夷的关门节前两天,英国也迫于日本压力,签署英日协议关闭滇缅公路三个月。
吴四爷的预言居然一语成谶,叹息不已:“现在只说三个月,到时候可以延期,三月之后又三月,三月之后再三月……政客是最无信义的。”
公路关闭,跑汽车的傻眼了,吴家马帮却不受影响,于是吴家上下又齐诵老太爷英明。
中国的所有对外通道都被封锁了,国内物价提吊桶般蹭一下蹿了上去,去年这个时候且觉得东西太贵了,现在回头去看,那只是现在四分之一的价格。
更多的联大学生迫于生计出来做工,有的坚持不了甚至退了学。
吴崇礼找过两次林宽,见他在课间疲于奔命,很是不忍。
但吴崇礼也没多的法子,自家商号要安插个伙计方便,只当伙计挣不大学生的书本钱,当师爷倒是好,却不是吴公子能做主的。至于班宇运输公司,一帮摆夷人都闲着没事干了,怎能再塞个吃闲饭的进去?即便岩吞收了,林宽也不好意思留。
林宽看他纠结,大笑:“起码我明天的饭钱是有的。看你实在闲得慌,我且拨冗抽空陪你看场电影罢。”
两人走进晓东街,林宽忽然揪着吴崇礼低声道:“看,那位就是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