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本来就大伤元气,又被药物牵制,现在根本有力气多做挣扎,手足被钳制,呼吸被掠夺,只能意识模糊地任凭他肆意而为,随心所欲地侵占所有的一切。
虽然无力反抗,不过不代表不生气,极月怒急攻心,只得用自己最不屑为之的方法,张嘴咬向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
对方却在他张嘴的刹那察觉他的意图,单手捏住他的下颚,稍微退开一厘,复又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不过这次,却是顺着舌头将一颗药丸渡了过来。
药丸顺着喉管滑下,身上的人却吻得越发放肆,动作近乎粗暴。
无夜唇舌的温度与他方才进门后冰冷的表情正好相反,带着令肌肤都要燃烧起来的热度,似乎全身的激情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汹涌彭湃的激情几乎快要灼伤了两个人。
兵行险招
无夜忘情的品尝身下的人,事隔两年之后,只有在梦中偶尔能够回味的消魂蚀骨的滋味,那久违的甜美,他徒劳的挣扎恰恰起到了相反的效果,扭动和挣扎使得两具原本就紧贴在一起的身躯更加亲密无间。肌肤间大面积的摩擦让室内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度。
温暖的体温,肌肤柔韧的触感,苍白的皮肤,更加瘦弱的腰身,熟悉的气息。这两年来,极月长高不少,四肢更显修长,两年前坠崖留下的疤痕逐渐淡去,许是调养得宜,肌肤虽然略显苍白,却也有如温玉一般,一双眉目越发显得英气逼人。
每次见他,都觉得他又美丽几分。
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被层层御林军包围在长庆宫屋顶上,被上千只羽箭当作靶子,本该是瓮中之鳖,强弩之末的人,虽然满身狼狈,仍然谈笑风声,镇定自若。噬人心魄的风采,竟将少年成名的司徒极星也压了下去。和他站在一起,司徒极星只是孩子。
眼神似笑非笑,发丝无风自扬,也许是因为当日他受伤后没有好好修养,便连日逃跑和坐牢,使得他的声音疲惫中带着些沙哑,语调依然是那么漫不经心,却在那个时候带出些许情欲的味道。
那个夜晚,成为两年来唯一的记忆。
再一次见到他,是在丞相府偏园的花园中,站在屋外,透过虚掩的门窗,看见他和啸天王朝第一丞相司徒极日周旋,情况竟然惊人的相似。即使被自己最亲的人设计逼迫,即使身中迷药,连站都站不稳,却仍然条理分明思路清晰,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竟逼得向来老成的啸天王朝第一丞相差点失态。
那从容不迫的神态,毫不客气的压倒周围一切。仿佛连月亮的光华都只照耀在他身上,那强烈的存在感,那掌握一切的气势,让人无法不被他吸引。
光是这样看着他,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司徒极日……他应该也注意到了吧。
还是……放不下……
还是……想要他……
即使,会万劫不复。
而现在,这个让自己欲求不满近两年,那个唯一让自己热血沸腾的人正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那充满灵气的修长身体,正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