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和人感同身受,别人难过你比别人更加难过,这种珍视的感觉让别人信任你。你总是用自己的双手来为别人开辟道路,但这么多人却无能为你做什么。”
淡淡的自白感叹随风飘走,第二天起来,鸣人又踏上了旅途,她在砂隐整整呆了一个月,是停留最久的地方。
出了砂隐,鸣人往北走,她想看雪。
半路遇见了意外的人……
两年过去了,对方并没怎么变,眼底依然疏离,可还是疼,如沙漠里的风,干裂的疼。
鼬见到鸣人愣了下,但他并没有惊讶,他这两年没有刻意的打听关于鸣人的事,但还是若有若无的从墨阳那得到消息。
墨阳旁敲侧鼓的告诉他们曾经的过往,鼬并无惊讶,他从自己的反应和鸣人的反应就能看出了,只是不确定而已。并且他不确定能带给鸣人什么,失去了共同的记忆,他就已经失去了资格,而且鸣人似乎没想过要继续在一起,而且他们曾经真的在一起过吗?鼬深感疑惑。
他会出现在此,完全是因为墨阳让他出去玩,然后玩到一半,来个消息,说到这边处理事,也没说什么事。见到鸣人那刻,他就明白了,是墨阳在给他们制造机会。
只是看了几眼,连点头的招呼都没有,但是却默契的前行。
鸣人的旅行,几乎没有影响,只是相当于多带了个宠物,还是默默无闻特别听话的那种,小九还需要她抱她照顾,而鼬只是跟着她,也不怎么说话,明明是冷场的气氛,反而更加自在。
买什么东西,鼬也会很自然的接过,没有刻意的接近,也没刻意的疏远,一切自然得鸣人想打人。
对这种适应,鸣人唾弃自己,却心底隐隐有些开心。
不知不觉相处了半年,说的话都能扳着手指头都能数清,看上去如陌生人却又特别融洽。
冬天也到了,他们也到了冰之国,据说这里一年四季下雪,鸣人想看雪。
入境的那天,鸣人很兴奋,翻过山头,入眼就是一片白色……
一深一浅的走起雪地,脚印在一片白色的世界很唐突,越走越远后,回头看着就像看着一些小蚂蚁的感觉,也不知怎么的鸣人鼻头有些酸,悲凉油然而生。
突然头上一疼,鸣人鼓着腮帮子回头瞪着默默跟着他的鼬,双眸似乎能喷出火来。
鼬疑惑,鸣人气哼哼的责问他为什么打她的头,鼬无辜。
也就在如此对视中,肩上又一疼,鸣人更是生气,但也知道了不是鼬动的手,有些讪讪,扭头怒气冲冲的往前走。
鼬却不似以前默默跟在后面,而是追上鸣人,并把她拉在怀里,用臂膀和大衣为她围成另一个世界。
鸣人挣扎了两下,没挣掉,撇嘴,有些赌气,然后接着惹她生气的罪魁祸首,乱扔,最后还是觉得不解气,扔进嘴里,咬得波波的响。
“……冰雹好吃吗?”鼬无奈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