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你看这根钗子,棱角是不是很尖啊?疼吗?”趁着沈景遇还因为疼痛没有采取行动,水仙又抿了些红色的东西在钗子上,朝着沈景遇扎去。 甚至不忘转一下钗子,创造一个完美的出血槽。 随后是连扎了几下,甚至有一下直接扎在了筋上,一下子废掉了沈景遇的右胳膊。 此时的沈景遇才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今天水仙的口脂厚得有些奇怪。 敢情是藏了毒啊! 沈景遇想着,一咬牙,掐上了水仙的脖子。 水仙也不含糊,继续轮这钗子往他的左臂刺去,每一下都能甩出血珠,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 这一下,是你不该破我的身; 这一下,是你不该为难鸢萝; 这一下,是你不该泄露我的行踪; 这一下,是你不该想着让我去死; 这一下,是你不该要了鸢萝的性命; 这一下,是你不该作践我; 这一下,是你不该第二次卖了我的行踪! 脖子上掐着的手,终于没了力气。她一根一根掰开五根短粗的手指:“桩桩件件,那个你不该死?!” 人,已经没什么反抗能力了。 水仙用沾了水的浴巾,把人捆了起来。 而后侵犯,一遍一遍,泪流满面。 “男人是女人的敌人,这可是你说的!”趁着沈景遇张嘴的功夫,水仙说着这句话,狠狠地把手上的钗子插进了沈景遇的嘴里。 “既然、这样、我向夙素、敌报仇,啊~也没什么、过分嗯的了吧?!” 其实啊,初夜什么的,往往没什么留恋的,人去了,剩下的,全是仇恨。 真正在意的人,只是那些自己对过去念念不忘的人,还有那些做好了被遗忘准备的人。 也不知道沈景遇是什么时候断气的。估计他要是知道当晚九十六号里发生了什么,大概是要气活过来吧。 他的夫人,春姨,盛装打扮,为了迎接他的堂弟。 不过——这个夫人本来也是为了他这位“堂弟”娶的不是。 洞房花烛夜都是这位堂弟的,不是吗? 甚至他自己。。。。。。 都是这位堂弟的。 ☆、番外·仇【已重置】 番外·仇(架空仿民国本文涉及地名人名国名组织名纯属虚构) 三点多的时候,一辆黄包车停在了“九十六号”的门口,看样子,应该是哪位上流人士的夫人。 夫人下了黄包车就进了九十六号的大门,对正在修剪花枝的木槿道:“我找你们老板娘。” 木槿没答话,院子另一边候着的掌柜反而一脸堆笑:“我去请。” 这次,老板娘没打发雁来红出来问,而是自己拎着两个册子出来了。 “诶呦,俞夫人,您来了!”老板娘格外热情。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俞夫人的态度也没那么冰冷了。 “里面谈?”俞夫人问。 老板娘眼里立时有了笑意,一面把人往里面引,另一面向里面吩咐着:“雁来红!沏茶!” 两位落了坐,雁来红沏了茶就赶紧退下了。俞夫人也才说明来意。 原来,这位俞夫人本姓顾,嫁的是俞家独子俞承皖。俞承皖是顺天俞家分了好几分的分支,因着占据地理优势做丝绸生意挣了不少钱财,家境还算不错。在这人才济济的近滨市,俞承皖的俞家即便顶层的上流权贵排进不去,也好歹算是挤进了名流的圈子,是个金贵人家。 近滨的俞家是在俞承皖的手里操持起来的,只是进入了上流社会,自然也学会了上流社会的那些习气,“传统技艺”老四样玩得是样样精通。俞夫人刚进门的时候俞承皖还只是在外面找女人,等到一年后俞夫人生下儿子俞轻林之后,俞承皖就开始逼欢,到了后来甚至演变成了妻妾同欢。身为婆婆的老夫人不去过问,更不会管,俞夫人也只能忍气吞声,江城顾家虽然比俞承皖家强上许多,可俞夫人是远嫁,实在是没法时时看顾,更合况顾家家里也是一堆的糟心事,俞夫人只能万事靠自己。 虽说新正府不兴男女尊卑,但是民间却不管这些,还是按照自己那一套来。正府虽说有心教化,但很多时候却不得不做些让步,须知改朝换代不过是一代人的事,移风易俗却可能要几十年。这也算是顾家任由俞承皖欺负女儿的一个原因吧。 眼瞧着俞轻林已经八九岁了,本该读书的年纪,却慢慢学了几分他爹爹的模样,在府里戏弄丫鬟。俞夫人这才下了决心,来了这九十六号,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