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问得那么慎重其事的样子,我不妨也摆个样儿给他看好了,免得他心里不平衡,觉得我不重视他。。
因此,我皱着眉,装模作样想了一会,才说:“‘随意践踏’不好说,视情况而定吧。爱多、爱少,本来就是不平衡的,起点不一样嘛,想要一个人开心,自尊算得了什么。”
他盯得我那么紧,生怕漏掉我一个字的表情,我有些小乐,嘴里不禁说点儿忽悠他乐的话,“叔,比如说我和你吧。我那么喜欢你,想着要你开心,我和你做那事的时候,什么自尊都不要了,什么下流话,我都说给你听;什么动作,我都做给你看。那这样的话,我能说你随意践踏我的自尊么?”
终于,他笑了,却是喃喃自语,“怎么会一样……这……怎么会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反正,我喜欢你,我不讲究什么自尊不自尊的,你害得我伤心了,我才和你讲自尊。”
咦,今天真古怪,我说什么了我?这句话讲了,老男人眼角居然微微沁泪。
趁力道松了,我抽了手,凑身上去,搂住他脖子。
我主动,投怀送抱,他那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了,胳膊圈住我的腰身。
我嘟了唇儿,亲他,边亲边哄,“叔,我爱你的,你问这些怪问题,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啊?你伤的什么心?我最爱你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爱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掉眼泪,我笑你哦。”
蓦地,我被轻轻推开,老男人摸摸自己的眼,翻手一看,我亦低头跟着看,那美手上已不是刚才见的微湿,而是漉漉的水渍。
难以置信,我说什么了,竟然令他……
我诧异地抬头,还没来得及抬眼,立即被湿漉漉的美手遮住了眼睛,看不见他了。
清朗微磁的声音,涩涩的,老男人说:“坏宝,我曾对你说,别对叔叔使坏,叔叔受不了。你还记得不记得?”
“记得。”我双手覆着美手的手背,感受他温热的掌心混着凉凉泪水的交替印在我的脸上,深觉老男人的可爱,害得我好想咬咬他。
“最后一句,我问你,你老实告诉我……”,老男人问到这里,似乎没有勇气再问下去,停了一会,话在嘴里打了一个转,语气稍变,是试探性的,“那晚……橙园会那晚……你给我吃了什么……”
“轰隆——”,耳边好像打了一个响雷,心中顿时清明一片。
想必那个电话,是来揭穿我的……
橙园会事件,这两个多月,我考虑非常仔细,早已想出相应对策。
事情是糊涂账,谁对谁错,没有必要分清,我不能摘干净自己,说自己没有参与,但是,我也要表明自己无辜被逼,死不承认主动谋划意图,能忽悠就忽悠,绝不交代真相。
这个主动和被动,差别可是很大的,我不想伤了老男人,也不想老男人心里存什么疙瘩,二选一,我当然选“被动”啦。
现在,老男人向我求证,事先问我,那就还是站在我这边。只要我不承认,以老男人这会问话的语气和姿态,我给他一个说法,他会选择相信我。
另外,我存了小心眼,有意看看老男人的心,于是,故意不说多,单单针对他的问题回答。目不能见,双手柔柔抚着眼上的美手手背,我大方自然地微笑,“叔,我给你吃了催情药。听说吃过以后会很快乐,我好奇,给你试了一颗,果然很好玩,以后,你也给我吃吧,试一试,我会怎么样。”
脑袋上倏地挨了一记敲,我“哎哟”叫了一声,便被猛然搂进怀中,头顶上方传来老男人恨恨的骂,“做事不知轻重的小混蛋、磨人精,造了大孽,给我惹了大麻烦,当没事人一样,知道我拿你没办法,偏对着我作恶么?没心肝的小东西……”
他说最后,嘴里翻来覆去,就念叨着我“没心肝”。
我举着右手腕的镯子给他看,“我再没心肝,你也把我给锁住了,还有你说你这辈子都被我铐住了,你敢说话不算数,我咬你。”
趁老男人被我说得愣神,我身子一扭,对着他的薄唇一口咬去。
不是要人出血的咬,而是缠绵的咬,吸吮唇瓣儿到嘴里,两排儿小牙磨丝丝地吃,小舌头跟着卷来卷去……
老男人闷哼一声,两只胳膊紧紧抱住我,不能放手似的紧抱,谁也不能抢走我似的紧抱,那软舌随之攻入我的口中,与我极致地交缠,炙热的呼吸烧灼着我的脸蛋,我除了与他绵密贴合,再无其他地方可去。
吻了好一会,老男人忍无可忍地率先分开,照着我翘臀拍了一掌,“得寸进尺的磨人精,快点从我身上下去,要不是等会办事,我非捉着你在车里玩。”
我心知等会很有可能有什么场面出现,我不逗他了,老实地从他身上下去,缩回了座位。
老男人显然有火不能消,美手不甘寂寞跟到我胸前,钻过我裙子的领口,插入胸衣里,罩着我的兔儿狠猛揉捏,弄得我拱身,如同满弓射箭,捉住他的手腕,哼哼唧唧求饶,他才放了我。
开车前,老男人掏出手绢,细细给我擦汗,叮嘱似地说:“等会,你放聪明点,跟紧我。”
车子驶入别墅区,在上次参加子辰叔叔大哥生日宴会的别墅前停下。
子辰叔叔站在门前,揽住我的小腰,“别紧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知道么?”
“知道的。”
“喀喇”一声,门开了,子辰叔叔推门而入。
屋里屋外,天壤之别,这个“别”不止体现在屋子的内部装潢,也体现在屋内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