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凉挑了挑眉。
十分钟后……
只做完两道的宋轻轻,脸侧瘫在桌上看着默不作声的林凉,哭丧着脸捏住他的衣角,有气无力地说:“林凉哥哥……好难。为什么这么难……”
“慢慢来。不懂的就放弃做下一道。”他推了推眼镜,微笑。
好吧。只能埋头苦做了。宋轻轻叹息一声。
做着做着,宋轻轻又出状况了。她放下笔侧过脸幽怨地看着林凉,仿若他做了天大的错事般,双臂直交叉在胸前,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怎么了?”他疑惑地看了看自己。
“你为什么不抱着我?”她语气认真地质问他。
“嗯?”
林凉以为出现了幻听,握着红笔的手不自觉地放在腿上。
“以前做题你都抱着我做,为什么搬到这里就不抱我了?!”宋轻轻像个赌气的孩子般瞪着他,语气却认真极了。
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终是惹得林凉忍不住发了笑,只好从桌上下来。宋轻轻见状也从椅上起来,看着林凉坐下去,才心满意足地坐在他身上,一面还要教育他:“下次记住了,不要犯错。听到没?”
他下巴便轻轻放在她脖肩处,双手环住她,一副受教地点着头回她:“好的。宋老师,我知错了。”
宋轻轻又开始做题了,身后的呼吸和气息让她沉醉,像是躺进一片棉花做的海洋里,背后的心脏跳动好似也劝服着她,便跟着他一起在这小小的天地里,呼吸同一片空气,用相同的频率。
人真是奇怪,怎会对某一个人就这样便轻易地失去免疫力呢。
两个小时后,好不容易做完题的宋轻轻正撑着下巴,仔仔细细地听着身后的林凉靠在她耳边细心而温和地为她讲着题。修长的手指在答卷上写写画画,一写便是龙飞凤舞的文字。
突然,眼前一黑,惊得宋轻轻疑惑着抬起头望着黑压压的房间出声:“啊?怎么了?”
“停电了。”瞬间反应过来的林凉说完便放下笔,有点无语地笑着。
“题还没讲完呢……”宋轻轻扭了扭身子,又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是舒服了,可对林凉来说可真是折磨。
宋轻轻做一会儿便调整姿势好让自己坐得舒坦些。
这可就为难林凉了,生理反应并不是他想控便能控制的。
于是他再不像以前那样抱着做题,可现在抵不住她的要求,便只好偷偷趁她不注意便用手按下,不让她发现,怕她误会。
可宋轻轻因为这黑夜回了神,这底下硌得她不自在,于是她说:“林凉哥哥,你戳到我了。”
身后的人沉默一下,回答:“那是皮带。”
“你骗我,你明明穿的是睡衣。还有,我看过生理书的,那明明是你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极快地打断了,带着不容置否的语气:“那就是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