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
“乱来?”
晏书珩淡淡重复着。
洞中平静,两人都未说话,耳边却有声音此起彼伏地争吵——
时而侥幸。
她的言行尚不能证明么?
如此一惊一乍又如此羞赧,想必从前他们并未过多亲密。
时而又怀疑。
小狐狸善于伪装,且容易害羞亦并不代表他们未曾亲密过。
此消彼长、争吵不休,如今晏书珩已很是熟悉这种感觉。
是嫉妒。
他目光随手掌一并收紧。
阿姒声音微颤。
“你不会真想做点什么?”
青年放在她后背的手力度不容抗拒地收紧,话语却还是轻柔温雅的:“我想做什么,阿姒不知道么?”
经过上次客栈的事,阿姒更笃定她这夫君只是表面正经。
他骨子里有些离经叛道。
后背那只手忽地往上,轻动她身后垂下的细带,温润指腹划过肌肤,似电光火石,阿姒脑中嗡一声炸开了,怒道:“你别太孟浪了!”
话是愤怒的话,声音却浸了水般。
晏书珩手上停顿,倏尔轻笑。
“我如何孟浪了?只是见夫人身后带子松了要替你系好,还是说,阿姒并不想要系上带子,而是——
“想让为夫解开?”
阿姒咬牙警告道:“总归我还记仇呢,我的儿,你给我放规矩些。”
晏书珩暗自发笑,一时竟不知她和那刺客究竟是真亲密还是假亲密。
哪有妻子让夫婿“放规矩些”?
这让他笑意颇为愉悦。
然乐极生悲,他手上没了轻重,不慎将那带子打了个死结。晏书珩无声无息地觑了阿姒一眼,见她未发觉,索性不说。
系好后,阿姒要从他怀中挣脱,又被按住了,她有些窝火。
“这回又是怎的了?”
“别动。”
晏书珩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