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就是一具肉体吗?
这四年,他折磨她身心的次数还少吗?
言听凄然地笑了,然后坦然地走了出去。
刘妈对她指了指二楼最东边的卧室,那是承衍洲的私人领地。
此前她从未踏足过。
因为他怕她脏了他的地盘吧?
言听一步一步赤着脚走了上去,来到了承衍洲卧室门口,轻轻地扣了扣门。
如果仔细观察,她的手,连同整条手臂都在瑟瑟发抖。
“进来。”承衍洲冷声回应。
言听推门进去——
里面的空间大到夸张,且富丽堂皇,就像是欧洲贵族的寝宫一样。
承衍洲穿着一身藏蓝色的浴袍,显然也是刚洗完澡,桀骜不驯的短发还未全干,深邃的五官细细地盯着她,就像是一个x光机一样,很慑人。
“过来。”他吩咐。
言听悄悄收敛住自己的全部心绪,慢慢地朝向他走去。
在离他相对比较近的地方停住了。
承衍洲却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她甚至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向她耳际传来。
他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深嗅一番。“很香。”好似很满意的样子。
承衍洲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成年的少女,美丽、纯洁,如一朵清雅高贵的蔷薇花。
他稍稍推开她,接下来吐出来的字,却如寒锥一般,丝毫没有对这朵娇艳小花的怜惜。
“脱。”
言听瞬间涨红了脸庞。
她咬着牙瞪着他,眼睛里逐渐有泪光流转。
“我没说清楚吗?我再最后说一次,自己脱。”承衍洲的话语里聚积寒意,威胁意味十足。
言听沉默半晌,用牙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修长雪白的双臂绕到背后,自己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两手顺势一拉吊带,裙子轻轻飘落在地上,连同她稀薄的尊严一起。
裙子里面,未着寸缕。
承衍洲第一次看到言听赤果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