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沈卿卿满嘴是血,又被壮汉挟持着,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来哥哥,我—我后,后后,悔了,求你再,再,再给我一次次机会……求求……”。
oga的下巴被卸掉,声细如蚊,钱来听不太真切,只听见求求、机会、后悔几个字眼,私底下暗自窃喜还以为沈卿卿服软了。
他将沈卿卿的下巴重新装上,又把耳朵贴近沈卿卿的嘴边,“宝贝儿,你刚说了什么?再讲一遍……”
钱来的话还未讲完,沈卿卿便扑了上来,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耳朵被沈卿卿硬生生的咬下去了一块。
钱来发出如杀猪一般的哀嚎声,“啊……啊……啊,耳朵,我的耳朵……”
“小蚤蹄子,你丫儿真够狠的……”钱来捂着血流如注的耳朵,朝黑衣人摆手,“来人,给这个不听话的硬骨头,上点科技狠活。”
很快,一个黑色的皮箱被带了上来。
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六支针剂,尖细的针头,在水晶的照耀下反射出瘆人的光。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我偏偏就喜欢强扭的瓜,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瓜,而是我更喜欢强扭的感觉!”钱来阴森森一笑,陡然间沉下了脸。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黑衣人,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他们,动手。
一针,两针,三针,四针……沈卿卿后颈处的腺体里被接二连三打进了四支高浓度的针剂。
从漂亮国进口的高浓度针剂能在数分钟内快速起效。
往常只需一针,oga们就撑不住了,躺平,任人摆布,甚至会主动…………
钱来误以为像沈卿卿这样一个细皮嫩肉、手无缚鸡之力的oga必定会禁不住加倍的超大剂量的折磨,也会像其他的oga乖乖屈从。
谁知,接连注射了四针,沈卿卿竟一点弯腰低头的意思都没有,姿态依旧高傲,犹似那高山之巅凛冽不可冒犯的雪莲。
一心求死
不屈折,不低头。
受nue之人居然比施暴的人还要有尊严。
钱来挫败感十足,气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真td的是个硬骨头。”
“老大,已经是超大剂量了,再打下去的话,怕是真的会死人。”即使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旁观者,在看到如此赢弱的一个oga遭受非人的折磨仍不肯屈从,不由得心生怜悯和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