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妃这句话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什么东西?”纪念真是太太激动了。“恒王和启照王的书信。我看过,上面是他们这次的计划,就藏在恒王贴身的锦袋中,能不能拿到,就看你们的了。”证据啊,这是翻案的证据啊,有希望了。“王妃,谢谢您,我代天下的百姓谢谢您的善良和大义。”纪念后退几步对着恒王妃深深的鞠躬致敬。一个女子,还是敌国的一个牺牲品,能幡然悔悟,做大如此大义实属不易,值得尊敬。在恒王妃即将消失遁形时,纪念请求松石给恒王妃加一层保护,生前是可怜人,死后不要再受什么欺负才好。这次松石没有反对,口中念念有词,手指中发出一道金光渡到恒王妃魂魄上。“好了,一般鬼魂伤害不了她。”松石也是可怜这个王妃才特殊一次。“谢谢您,松石仙君。”纪念正儿八经的给松石道谢,“嗯嗯。”松石整整衣袖,挺直腰板欣然收下。下一刻,如同恒王妃一样遁形不见。纪念:“跑的真快。”松石:“再不赶紧跑是不是该怂恿他去偷书信了。”纪念把书信的事告诉了楚辞,楚辞欣喜不已,计划了一番准备偷取那封书信。过程还算顺利,给恒王送过去几个美人,酒里放了安眠药。英雄难过美人关,恒王戒心再重也没能敌得过美人的盛情,几个美人一杯接一杯的灌,两壶酒下肚,恒王便人事不省。费劲一番周折,终于将那封书信拿到手。荣楚这次是有了证据,证明蘅国和启照栽赃陷害,恒王却抵死不认,一时间双方再次陷入僵局。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的阴谋被各国知晓,大众议论纷纷。蘅国抓住这次机会不依不饶,荣楚怎容的他无赖放肆,于是召集各国来使,让大家评评理。恒王先发制人,啪的一拍几案,嚷嚷道:“楚皇,你们就是这么包庇杀人罪犯的?欲将我蘅国置于何地,将我恒王的颜面置于何地?”楚皇六十左右,头发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威严凛然。“恒王,孤还要问你意欲何为,如此栽赃陷害岂将我荣楚放在眼里?”“什么叫栽赃陷害,我王妃的尸体就是在你们侍卫房中发现的,你们还能如何抵赖?”楚皇冷笑一声,淡淡说道:“尸体在侍卫房间发现不假,但,是谁放进去的你心知肚明,杀害恒王妃的凶手是谁你们也心中有数。”恒王怒气冲冲:“你胡说,堂堂荣楚,就没有一点大国风范,难道给一个交代就这么难?”“交代?到底谁应该给交代,恒王,你的这封信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楚皇把书信递给内侍,让内侍把书信送到各国使臣手中。面对各国使臣的异样目光恒王目不改色,狡辩道:“这是你们的把戏,企图祸水东引。”楚皇:“恒王,你可敢把你的印鉴拿出和书信上的对鉴。”恒王:“本王未曾带来印鉴,再者,书信都能作假,一个印鉴对于你们又有何难。”“何难?”楚皇都笑了出来,“你们蘅国的密函随便什么人都能看见的吗?你恒王的印鉴就这么随便的盖戳?你我两国文字不同,谁能弄到和你恒王一模一样的印鉴?”在座的都是各国的皇族重臣,他们何尝不知印鉴的重要和私密,如非必要不会随便盖戳,而一旦盖戳就是铁上钉钉的事实。“一封书信和一个印鉴不能说明什么?楚皇还是以德服人的好,给蘅国一个交代,给恒王一个交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说话的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启照国丞相方海台。蘅国和启照的关系人尽皆知,他们勾结做下的光辉事迹也是天下共闻。荣楚和启照本来就矛盾不断,这次更是变本加厉欺负到家门口来,楚皇不仅怒火中烧,不客气的说道:“为了还你们一个清白,就请方丞相拿出印鉴一别真伪。”楚皇语气不善,方海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等不曾带的印鉴来。”又是一个睁眼说瞎话的无赖。“你们说这封信是假的,让你们拿印鉴辨别你们又不肯,你们就如此做贼心虚吗?”楚皇也不客气了,对于这种人没必要好言善语。“休要狡辩,楚皇你们这次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怪本王不客气。”恒王明显的粗人一个。“如何不客气,联合启照发兵吗?”楚皇也是一代大帝,怎能让恒王肆意嚣张,一针见血,直接挑明他们的目的。恒王拍案而起,“发兵又如何?本王的王妃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