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玟又闭嘴了几分钟,可外面的声音一点不停,他终于哭丧个脸道:“仙尊哥哥,你得管管啊——门外那两只狗都欺负我——”
墨凡头也不抬:“两只?”
君玟:“一只!白的那只!”
“嗷汪汪汪汪!”犬类的听力极好,小白球听到马上不愿意了。
自己刚刚那么卖力地帮忙撮合他们,帮君玟死皮赖脸地缠墨凡进屋,这人竟然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墨凡被这两个活宝逗笑了,虽然只是偏了下嘴角,但就这半秒还是被君玟捕捉到了。
君玟哪里会放过这得之不易的漏洞,立刻将这笑当做示好的标志,他坐到墨凡身边,试探着一只手圈住墨凡的腰,墨凡僵了一下,并未反抗,君玟当即就把下颚也塞到墨凡颈窝上,得寸进尺地蹭了蹭。
墨凡:“你差不多可以了。”
君玟装傻充愣:“什么差不多啊?”
墨凡点着他的额头把他点到一边,“桌上还有那么多信笺呢,你要是没事就自己翻着看去。”
君玟进退有度,收回手道:“得嘞!”
若山的五座寝殿里,两处温馨;一处因殿主人跑到别人的寝殿而冷清无人;一处正有一位红衣女子埋在信纸堆里,皱着眉头批阅;一处有一位拿着一封信、焦头烂额得看不出一点仙尊模样的仙尊。
——
南部议事殿。
“有线人来报,叶承宇逃向咱们这边了。”
“哈?逃向咱们这边?”一位黄袍掌门道,“坤卯派是故意的吧?”
“应该是的,他们的人早早就在后面追了,正常来讲早该追上了,而不是将他逼得无路可走,直奔咱们这里。”
“哼,”那黄袍冷笑一声,“散步假消息吗?三月暮是觉得我们有多蠢啊?”
“未必,”坐在他对面的青袍说,“也有可能是一个局中局,他未必算不出我们能知道他是刻意为之。”
黄袍问:“那这局中局,又是怎样的一个局?”
“尚且不知,”青袍回答,“且等叶承宇来了再说吧。”
“要我说你们就是太高看他了,”一个蓝袍坐在青袍身边,不紧不慢地咬了一口面前的糕点,“嗯,这桃花酥不错,你们也来一块?”
众人尴尬笑了几声。
“不必了。”
“晚间吃多了。”
“饱了。”
“沈掌门自己吃好就成。”
“一点也不懂得享受生活,”蓝袍的沈兴又咬了一口浅粉色的桃花酥说,“我看你们就是被三月暮重伤叶言卿给吓到了,我不否认三月暮武力强、灵力高,但这不代表他脑子也聪明,他要是真聪明,怎么会在这么个时刻去找巽寅派的麻烦?”
“他如果不聪明,坤卯派是怎么在苏戎死之后撑到现在的?”黄袍瞟了他一眼,满脸蔑视,“是你太轻敌了,沈兴。”
“他能撑到现在是因为我们没人真对他动手。”沈兴撇嘴。
黄袍:“那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不对他动手呢?”
沈兴:“因为你们胆小怕事嘛——”
“你——”
“好了好了,”一直在旁观的绿袍做了和事佬,出言停止了争论,“不要轻敌,也不要把敌人想得太蠢,大家都换位思考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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