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这些时日,还是没学会服侍吗?”
白棠一言不发,她许多天没吃饭了,此时也没力气去分辩些什么,如今又瞧见了他的脸,实在是有些恶心。好在这屋子里不曾点燃蜡烛,倒没那么看的真切。
“先前是我纵着你,你若是一直如此,我便要请人来仔细教你。”裴寂冰冷的话语轻轻落在白棠的耳边,叫她不寒而栗:“那今日,便还是我服侍你。”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间,眼睫,嘴角,接着是颈窝。白棠认命般重新紧闭双眼,但裴寂突然停下,从她细弱的脖颈处扯出一根红线。
红线的下方是一枚燕子形状的平安锁。
白棠立刻伸手去抢,却被裴寂扼住了喉咙,他那深渊般的双眼此刻已染上怒火。他一只手无意识地微微收紧,叫白棠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捏着那枚成色不佳的平安锁,眯缝着那双凌厉的眸子,瞧出了这物件的来历。
是那个人的。
白棠此时已经喘不过气来,小脸通红,可她却也并没怎么挣扎,似有求死之意。裴寂一时心惊,立刻松了手,可他怒意不减,起身去点燃了烛台,整间屋子霎时明晃晃的叫白棠睁不开眼。梳妆台上裴寂精心挑选的玉饰仍好端端的摆在那里,似是无声的嘲笑。
“他已经死了!”
烛火拉长了裴寂的影子,落在白棠眼里更添几分恐怖,她喘了半天才喘匀了这口气,却仍起身要去取他手里的平安锁。
“我没拿你的东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裴寂怒极反笑,眼神晦暗不明。
“白棠,你并没有什么东西,我赏你什么,你才有什么。”裴寂顿了顿:“并且如今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要,你就得给。”
大概有烛火映衬的缘故,白棠的脸色煞白,裴寂很快便堵住了她的嘴,态度强硬地将她带回床上。
白棠的双膝已被分开,双手也被钳制,她的身体因为过于恐惧而变得僵直,眼睛也紧紧闭着不敢直视。但临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裴寂忽的松开了双手,将那枚平安锁扔进火炉。
“睁眼。”
这间屋子之所以整日不见光亮,是因为白棠不愿意眼睁睁瞧裴寂与她的欢爱之事,可他此刻却逼着她看。
“你若是一直不睁眼,你那宝贝疙瘩就要变成一枚普普通通的银子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终于有了裴寂的身影。
裴寂瞧了一会白棠眼里的自己,很是满意,就连动作也稍稍变得轻柔,但后半段仍然不收控,有些横冲直撞的。他耳边常传来白棠的呻吟哭喊,沾染上哭腔的声音落在裴寂耳朵里也是动听的,情到浓时,两人的呼吸也缠绕在一起。
这样便分不开了,裴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