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苍暮轻轻在沈云崖侧脸吻了一下,低低笑道:“哥哥说话我怎么听不懂?”
“要苍暮。”
苍暮叹口气,拿着那根茅草在沈云崖面前晃呀晃的,“要苍暮干嘛呢?洗衣做饭收拾东西,还是——”苍暮吐息在沈云崖耳侧,拖了长长的音调,几乎像是戏弄,“干你呀?”
沈云崖昂着头向苍暮索吻,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
“哥哥乖,把话连在一起说一遍。”
沈云崖的防线一溃千里,断断续续的语不成句:“想苍暮了,后面,苍暮干,我我。。。。。。”
苍暮到这时呼吸才重了起来,他在沈云崖耳边问道:“哥哥,带你去隐室好不好?”
那曾困住沈云崖,让他觉得窒息的一间小天地,现在却是能救他攀上悬崖绝壁的天梯。
沈云崖在苍暮怀里胡乱的点头。
苍暮一把将人抱起,直接掠过冬日点点残荷的池塘,走进了黑暗的房间。
。
大年初一的早上,沈云崖一直睡到了快中午才醒。
醒来了看到熟悉的房间,泄气地把自己一头蒙进了被子里。
开始他的一日三省吾身!
苍暮在他边上忍俊不禁,好哄歹哄终于让某个脑袋愿意露出被窝。
沈云崖眼里一湾清浅装的全是怨怼,怒气冲冲地看着苍暮。
像是打算来个秋后算账。
苍暮没等他问责呢,就先行认罪了。
“我错了。”
“。。。。。。错哪了?”沈云崖闷闷问道。
苍暮一本正经的答道:“不该让哥哥那么爽,爽的头晕目眩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沈云崖磨着牙:“我迟早要把你和南楼两人的嘴都给缝起来。”
苍暮点点头,“缝他的吧,我的简单,你堵起来就行。”
沈云崖:“?”
我他妈用脚丫子堵你信不信!
苍暮把旁边食盒打开,“我估摸你快醒了,让人提前把饺子下好了,哥哥这早饭吃的,马上跟午饭都合一起了。”
你他妈还有脸说!
沈云崖盯着苍暮唇角,疑心他憋着笑。
苍暮垂头过来亲了他一下,“哥哥想亲就亲,一直盯着看有什么意思?”
到底谁他妈想亲!
还没完没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