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楼下那个小子嚣张无比,可他并未说错,今天拓拔云磊确实借着文轩夫子的名头在欺辱他们秦国文人!
拓拔云磊此时亦为之动容,心道:此子不凡。
角落有个中年男子不禁有些意外:“这就是我那个未来的外甥女婿?”
“将军,是的!这就是秦风!”
赵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样的!本将军喜欢!只要他对出此联!本将军就出面替谨溪拒了虞国求亲!”
待众人惊异之余,秦风又继续道:“三皇子,在下还有一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
拓跋云磊颇为好奇,但他绝不会认为秦风服软:“说吧!”
“至于三皇子说由在座秦国文人评判,在下觉得没有必要!评判之人只要一位足矣!”
“哦?莫非场中还有秦国当代大儒在场?若是如此,本宫可以应承!”
秦风摇摇头:“不!在下觉得,既然出题者是文轩夫子,自当由三皇子作为评判才是真正公允!”
“什么?”
“这小子疯了吗?”
“他只让三皇做评判?”
拓拔云磊亦是露出愕然之态:“你说由我一人评定?”
“三皇子出使大秦,就是虞国颜面,在下自然相信您会给出公允评判!再者说了,如果在下对出的下联无法让三皇子认可,那输了也是理所应当!”
拓跋云磊嘴角抽搐,从秦风的口中,他听出了不屑。
那小子凭什么觉得能够折服他?!
“既然阁下有此要求,那本宫便允了!”
谨溪跟围观众人都是一样的心思,但比起他们,谨溪对秦风多出一分信任。
看着秦风,谨溪紧紧攥着拳头,额间渗着汗液:“秦风,你当真有把握?”
秦风轻轻一笑,目光落在一楼的一位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见他走来,不由一愣:“小秦御医?居然是您!”
“齐先生,不知今科考得如何?”说着,秦风为其添上一杯清茶。
众人虽不解秦风所为,却认出了那个中年男子。
“那不是齐一臣吗?”
“啊?他就是那个落榜二十五次的冀州府神童?”
“现在可不是神童了,都三十好几了!”
“那人很有名吗?”
“有名!可太有名了!二十六年前他才十五岁,于冀州乡试第一北上会试!人称大秦第一解元!可那却成了他的高光,此后二十五次会试尽皆落榜!自此大秦第一解元更是实至名归!”
听着周边人的嘲讽,齐一臣唯有苦笑,这种话他早已习惯并不在意,抬起头回答了秦风所问:“或有机会,谢小秦御医关心,只是未曾想您文学造诣竟也如此之高。”
见二人寒暄,拓拔云磊不禁催促道:“阁下还是快些作答,莫要悟了诸位才子光阴。”
秦风轻笑,指着齐一臣道:“这位齐先生便是在下的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