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开始不该主动做饭。客厅里,慢慢只剩下尤里和江逾白两个人。尤里见江逾白在发呆,表情难得出现十年一遇的呆滞,他带着看好戏的心理,阴阳怪气地问:“亲爱的弟弟,你这是怎么了呀?”很快,尤里听见江逾白用很欠揍的语气说:“过于优秀也是一种负担。如果不是因为我太会做饭,她也不会胖十斤。”尤里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拂袖而去。然而等他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躺在编织秋千里看窗外风景的时候,忽然回忆起一个月前的那个雨天,他怂恿孟子玉许愿让江逾白胖十斤……“不会吧?”尤里闭了闭眼,手搭在额头上,“孟子玉是乌鸦嘴吗?”尤里当然相信这只是巧合。他并不在意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他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补救。夜里,尤里和江逾白去捉鬼。也不知道江逾白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说自己有点疲惫,可能飞不远,让他稍一程。尤里欣然答应了,然后他有了一个重要的发现。尤里带着江逾白飞行了数十里以后,累得气喘吁吁。“江逾白,你比两个月之前重了好多。”两人悬在半空中,安安静静地看着彼此。头顶的天空漆黑一片,黑色幕布上缀着一颗颗细小的星星,星星闪烁着光芒,连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脚下是万家灯火,一眼望去,能将城市的夜景看个大半。江逾白绷了一晚上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知道,神的体重是不能轻易改变的。”尤里感到完全的不可思议,“那丫头居然还能影响你的体重?”江逾白说:“这与花季“下个月要举办一年一度的运动会,请大家踊跃报名参加。”周五班会课,高一(3)班里,体育委员鼓励大家积极报名参加各项比赛。孟子玉看到有扔铅球的项目,正想跟迟晚晚商量着一起报名,偏过头却发现她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孟子玉转头,去问后桌的人,她考虑到迟晚晚睡着了,尽量小声说话:“你们有注意迟晚晚什么时候趴下的吗?”后桌的女同学推了推黑框眼镜,又看了看右手腕上的表,给出了比较精确的数据:“起码五分钟了。”孟子玉“啊”了一声,“这么久?我刚刚都没发现。我在干什么?”正当她回忆过去的五分钟里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后座的女同学给了她答案。“你至少发了三分钟的呆。”孟子玉愣了下,盯着斜对面的女同学,甜甜一笑,“周悦,想不到你这么关注我啊?”被叫到名字的女同学不自在地摸了摸眼镜框,抿着唇,想了一会儿,说:“你别误会,那个我只是凑巧注意到了。因为你们俩最近都比较反常。”孟子玉慢慢敛了笑容:“反常?”她顿了下,继续问:“你能具体讲讲吗?”周悦点点头,做了个前倾的动作,低声道:“先说迟晚晚吧,她最近好像总是一副特别累的样子。我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注意,但是她打瞌睡的次数明显增加了。”孟子玉皱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迟晚晚给人的感觉就像春日的阳光。蔫了吧唧并不是她的风格,时间稍微一长,观察力好的人都能感觉出来。“那我呢?”“你啊……”周悦说,“你发呆的频率变多了,而且还容易傻笑。”孟子玉摸了摸脸,难为情道:“啊?好尴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