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野原定的未来里,他在这一天勾搭迟晚晚不成就抢了她的东西,扭打之中误伤了她。苏野畏罪逃跑,众叛亲离,心灰意冷之下选择了投河自尽。而如今,一切因为一个小小的不同而改变。尤里搭住江逾白的肩膀,疑惑地问:“但我真的很好奇,你当时说的那些恶心人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江逾白哽了一下,极不自然地回:“那什么,看电视学的。”尤里半信半疑:“确定吗?我看怕是你的真心话吧,我亲爱的死神殿下。您今年十七岁,按人类的说法,这是到了叛逆期。按照我们乌羽族的说法,是到了发情期。您这样口是心非,反复无常也并不奇怪。”江逾白杀了一记眼刀,“一边去,你挡着我看月亮了。”尤里不甘示弱,直接怼:“呦呵,看来是爱情使您盲目啊,年纪轻轻就看不清东西啦。”江逾白不理他的胡扯,静静地观赏挂在天空中的一轮明月。“说正经的,明天就要开始高中生活了。”尤里说,“江逾白,你紧张吗?”江逾白一脸轻松,“不紧张。”尤里却笑:“话别说的这么早。”作者有话要说:江逾白:老婆误会我喜欢男生怎么办?孟子玉:憋说话,吻她。:)(一场吻戏估计要安排下了)花季高一分班按照中考成绩,在来学校之前,学校十分贴心地把分班情况发送到了各位家长的手里。迟晚晚跟江逾白的分数差不多,名次也就隔了一位。原本两个人都以为他们会在一块儿,结果还是失算了。跟初中那会儿一样,依然是隔壁班。这回,反而是孟子玉顺了一回心。自从幼儿园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跟迟晚晚一个学校,如今算是缘分到了。上学一周后的课间操,孟子玉忍不住感叹:“看来上天就是不让你们当同桌呀。”听到这话的迟晚晚拍了一下孟子玉的脑袋,莫名有些娇羞道:“我跟他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处的机会已经很多了。”孟子玉:“道理我都懂,但是晚晚你脸红干什么?”迟晚晚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孟子玉:“写在脸上呢。”课间操结束后是跑步时间,操场上播放着运动员进行曲,迟晚晚跟孟子玉并排跑,两人慢慢悠悠的,很快落在了队伍后面。操场上的人潮如一盘散沙,班级秩序都被打乱了。集体跑变成了自由跑,校长这会儿不在,也没人出来说。孟子玉问:“对了,那个苏野没找你麻烦吧?”迟晚晚摇头,“没啊,怎么,你遇到他啦?”孟子玉:“嗯,也算是冤家路窄。不过,他好像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坏。”迟晚晚:“怎么说?”孟子玉:“我听说他在这一带还挺有名的,勒索同学啊欺负弱小啊,简直是无恶不作,但是今天……今天早上我居然看见这家伙不勒索同学改送温暖了。他居然把自己买早饭的钱省下一半,给路边的乞丐大爷送了杯豆浆。”迟晚晚:“你还记不记得,苏野上个星期去你家咖啡店的时候,说了几句很奇怪的话?”孟子玉眯起眼想了一下,“他好像提到了什么还钱,那句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她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个人,惊奇道:“江逾白?”迟晚晚:“我现在有点好奇,江逾白到底跟苏野说了什么。”孟子玉捏了捏脸颊,十分困惑,“可他不至于吧,你觉得江逾白像是那种大善人吗?”迟晚晚不以为然,“他本来就很善良啊,小玉玉你是不知道,江逾白昨天把你给的那五十万捐给食堂了,请那些家里贫困的学生吃一年的早饭呢。现代社会,这么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不多了。”孟子玉闻言,眼角一抽,顺势问:“你不会也捐了吧?”迟晚晚:“对啊。”孟子玉停下来,站在原地有点凌乱。良久,她艰难地挤出一句:“你俩可真是夫唱妇随。”迟晚晚慢慢朝她走过来,看她张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就听清了最后四个字。她把落在额前的碎发撩至耳后,温吞地回:“小玉玉,成语不能乱用哦。”孟子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此时,主席台上响起一道醇厚的男低音。校长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了,大意就是让同学们回到各自的队伍,不要乱。说着说着,末了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毫无征兆地提到了“孟子玉”的名字。“让我们恭喜高一(3)班的孟子玉同学获得国民美少女的殊荣。我们的孟同学也非常有爱心,拿出了一百万的奖金,捐给了我们的学校食堂。所以我在这里宣布,接下来的三个月,所有同学到食堂就餐都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