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邬长慕心情不佳的简单应付了楼月白几句,看到苏郁白吃的差不多了便拉着他起身告辞。
脱去奴隶的这层身份,粗眉俊脸的邬长慕看上去格外威严,他冷淡的对楼月白道:“多谢楼城主款待,我要带小公子回去休息了。”
用餐前他们已经清洗打理过,苏郁白换了一身布料柔软的淡色长袍,腰间系着丝绦,乌发用一根簪子简单的固定住一部分,其余的披散在脑后。
全身上下并无其他配饰,站在凶神恶煞的邬长慕身旁懵懂天真的模样,像是哪家被恶仆拐走的小少爷。
少年的面容尚且稚嫩,眉眼清隽如画,五官精致,不难看出等以后长大了会是何等绝世风华。
这样的人很难不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楼月白也不例外。
他掀起眼皮笑了笑,对邬长慕的态度不置可否,“请便。”
看着乖乖跟在邬长慕身后,被拖拉着带走的小世子,楼月白看了眼杯中摇晃的酒水,喃喃自语:“还是去迟了一步……”
邬长慕走了两步,被苏郁白扯住衣角。
少年的腿没有男人长,身量也不如他高,跟在快步行走的邬长慕身后有些吃力。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夜凉如水,长廊下的纱灯在微凉的风中摇晃,照出邬长慕高大的影子。
苏郁白抿了抿唇,漂亮的眼尾耷拉下来,看着有点委屈。
“你就不能走慢一点吗?”
他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自己被男人攥紧的手腕,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被捏红了一大片。
邬长慕看着小世子的眼神默默加深。
怎么就这么娇?身体柔软的就像是面团子做的,指尖按上少年皮肤都要陷下去一点,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亲他的时候稍微重了些,也会抿着唇掉眼泪。
邬长慕宽大的手掌紧贴着苏郁白纤薄的后背,在少年闪躲的眼神中忽然将他抱起,看也不看楼月白给小世子准备的院子,径直抱回自己的屋子。
苏郁白抱紧男人的脖子,明亮的双眸抬眼看向他,揪着男人胸前的布料,不确定的问:“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生气了吗?邬长慕何止是生气了,小世子就像一块尚未雕琢过的宝石,无声的吸引着每一个见过他的男人,谁都想来掺和一脚。
他快要气死了!
邬长慕抱着苏郁白一路回到房中,将他放在美人榻上,抬手拿掉小世子头上的发簪。
柔顺的发丝倾泻下来,披在白色的锦衣上。
苏郁白扣紧身下的长塌,茫然无措的抬头看向男人。
邬长慕呼吸沉重,按着苏郁白的肩膀不让他动,低头埋进世子殿下的脖颈深吸了一口,喘息闷热潮湿。
他像个不知满足的瘾君子,贴紧苏郁白的皮肤,嗅来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