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摸着他那两撇小胡子,罕见的没抬杠。
如果这时候,他要来上两句“非也,非也”,不用慕容复动手,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人就能锤死他。
从这点看出,包不同虽然是个杠精,但正常状态下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至于他头铁讽刺慕容复,主要是见慕容复认段延庆做义父,心态直接崩了。
正常情况下,他是不会拿自己的命去抬杠的。
抬杠只是他的爱好,但不是他的信仰。
包不同这时候没说两句丧气话就不错了,就别指望他能附和两句了。
风波恶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只知道家没了,心里很不爽,就想找人干一架。
当然干架的人不能比他强太多。
干架和被虐,他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如果真遇到事,他也绝对不会怂。
这家伙在杏子林都敢正面硬刚萧峰,打不过归打不过,最起码遇事他真上啊!
邓百川的安慰、公冶乾的附和并没有让慕容复心里好受一点,他看着如工蚁般忙碌的下人,心中愈发烦躁。
同时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今生今世还有没有希望一雪前耻,扬眉吐气?
在这片混乱与喧嚣中,两道天籁之音突然响起。
一道声音活泼灵动,如同清泉击石;一道声音温婉软糯,如同春风拂面。
天籁之音宛若刺破乌云的阳光,让原本低沉压抑的气氛有所缓和。
“公子爷。”
“公子爷。”
随着这清脆的呼唤声,两道身影缓缓走近。
阿朱身着一袭鲜艳朱衣,笑容满面,活泼灵动,宛若世间行走的精灵。
阿碧则身着绿裙,温婉如玉,眼含秋水,流转间充满了柔情与暖意,宛如江南水乡中绽放的一朵青莲,淡雅而高洁。
阿朱好奇地问道:“公子爷,我们为何要突然搬家呢?”
慕容复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他没有直接回答阿朱的问题,而是淡淡地瞥了两人一眼,冷淡道:“阿朱、阿碧,以后你们就跟着逍遥侯。”
听到这话,阿朱和阿碧心中都是不情愿,但表现截然不同。
阿碧表面顺从,美眸中却藏着一丝淡淡的悲伤。
阿朱则直接将心中的不悦、不满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