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片是给人看的,外婆要照片肯定是准备给谁看的。”王伟江道。
“我妈!肯定是给她看的,搞不好还有我爸,这下你可惨了。”
“江雪梅,我先跟你说,见外婆外公我依你,要这快么见你父母我可不敢,你也千万不要答应,能拖则拖,能推则推。″
“行,我听你的,若爸妈提出要见面我尽量往后拖时间,可你也没必要那么紧张,不就见个面嘛,我爸妈又不能吃了你,见未来老岳父老岳母这一关你是躲不过去的。”
江雪梅就在卧室给王伟江照了几张,有张看电脑的效果特别好,“就把这张发给外婆,让她发过去给你未来的老岳父老岳母瞧瞧。”
“你爸妈是体制内的嘛,严肃不严肃?”王伟江担心地问。
“你放心好了,他俩都是普通职员,待人蛮热情的。”
这时外婆在外面喊:“梅梅,和小王出来吃饭。”
晚上吃的是豇豆稀饭和饼,菜是中午剩菜和两样自腌的咸菜,萝卜干,韭菜花生米。萝卜干香脆可口,韭菜花生米芳香扑鼻,王伟江边吃边夸,他吃了一大块饼,喝了两碗稀饭,大家都吃完后,王伟江抢着要洗碗,“你和梅梅在楼上待了一天,赶快下去走走,碗我来洗。”外公道。
“那就有劳外公了。”江雪梅说完就拉着王伟江的手往外走。
“嬉皮笑脸。”外公道。
江雪梅挽着王伟江的胳膊向外公做了个鬼脸就出了门,当两人走出电梯王伟江问:“老婆大人,我们去哪?”
“别臭美,婚没结证没领,谁是你老婆。”江雪梅回击道。
“那我叫你什么呀,江雪梅同志,我们去哪玩?”
“你这变得也太快了吧,演穿越剧呢,刚刚叫老婆现在又称同志,同志之间有你这样的嘛,又吻又摸又看的。”
“怎么没有啊,你看那些贪……”王伟江感觉这样说不合适就收住了口不再往下说了。
“怎么不说了,说一半留一半吊人味口呢。”
“不能说也不敢说,我怕说了你又咬我。”王伟江有点胆怯。
“说吧,我不咬你。”
“这可是你说的,咱不准反悔,你说同志间没有亲吻摸看的不对,其实同志间干那事的都比比皆是,你看那些贪官污吏不管男女,他们睡了多少。”
“你这是歪理邪说,他们这些人叫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怎么佩称同志二字,人们都说男人一旦有权有钱就容易变坏,你给我记住了将来你手中有权了要敢学那些腐败分子,我就先给你废了。”
“这种事在我身上绝不会发生,就凭我老婆这绝世容颜,傲人身材在江州县找不出第二个,我连多看其他女子一眼的心思都没有,对己你应该有十足的自信,对我你应该放一万个心。在生活作风上我会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在道德品格上我会像莲藕那样出淤泥而不染。”
“虽然说得有点贫的意味,但是我还是蛮欢喜的,伟江,你说现在贪官为什么那么多?几亿、几十亿地贪,贪那么多干什么?”
“是人性使然吧,贪欲如同万丈深渊,人一旦拥有其心那是永远填不完的,欲望主导其停不下来收不住手,在他们的认知里贪成了习惯,是一种正常行为,早把组织原则,党纪国法抛到了九霄云外。"
“有的存在侥幸心里,心想偶尔贪一次不会有事,谁之贪欲也跟抽大烟似的有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在贪欲之路上越走越远。”
听完王伟江讲完,江雪梅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言之有理,分析得很到位,但愿天下早日无贪。”
两人就这样毫无目的地漫步于街道上,边走边聊。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漫游于人行道上,逛着夜市,赏着街景,临街商家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他俩来到了步行街,步行街是小城最热闹人气最旺的地方,店家门挨着门,小商品满目皆是,各种小吃香味弥漫在空中诱你前往品尝。
这时一个怀抱鲜花的女孩满脸稚气地叫道,“大哥哥买束鲜花吧。”
王伟江驻足看着小女孩,七、八岁的年纪,清秀的脸庞上那双大眼睛明显没有同龄孩子那种快乐眼神,右脚上穿的鞋子都破了,肯定又是一个家庭不幸的孩子,否则怎能舍得这么小的年龄就让她分担生活的压力,苦这点微薄收入补贴家用。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你出来卖花没有作业要做吗?”王伟江问。
“我叫文文,现在这个时间人多我才出来卖花的,花卖完了回去我再做作业,我若这个时间在家做作业,等作业做完再来卖花这就没几个人了。”
“文文,花多少钱一朵?”江雪梅抚摸着她的头问。
“5元,姐姐你真漂亮。”
“姐姐确实漂亮,哥哥高兴想把你的花都买了送给她,你数数你那有多少朵。”
“30朵,我刚从花店抱过来的,一朵还没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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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江掏出200元给小妹妹,“小妹妹钱也不用找了,下周六我和姐姐来你再给我十朵花送给她。”
小妹妹把花递给江雪梅道,“姐姐,哥哥对你真好。”
望着小女孩消失在人群中,王伟江还站在那发呆,“你怎么啦,是不是有点伤感。”江雪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