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曜山明显怔了一下。
他飞快地搜索回忆,面色紧张地问:“……昨天我怎么了?”
“你喝醉了。”
盛昔陶纳闷地注视着他:“你一瓶倒怎么不早说?”
“……”
经他这么一提醒,陆曜山终于想起了什么。
昨晚接盛昔陶下班的时候,两人在路边吃了烧烤,然后老板送了一瓶啤酒……
对了,就是因为这个老板,他非常灵敏的耳朵听到老板在给盛昔陶介绍对象,当即心里冒鬼火,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酒。
但他只记得自己喝了两口,怎么就一瓶倒了?
想到这里,陆曜山慌张起来:我靠,我醉了?那醉了之后呢?
那厢,盛昔陶见他此刻一脸纠结,很明显,他失去了那片记忆。
于是他淡淡地提醒道:“昨晚是我送你回来的。”
“你喝醉就睡过去了,跟死猪一样。”
“……”陆曜山听完一时没有出声。
他自知酒量不佳,平常就很少喝酒,并不清楚醉后是什么模样,故而很怕在盛昔陶面前发酒疯失了颜面,此刻听到他这样说,心底倒是松了一口气。
与此相反,盛昔陶的内心却十分复杂。
他说谎了,事实上,陆曜山整晚都很闹腾,或者说他的信息素整晚都在折磨他。
牵手什么的,完全是鬼话。
因为没过一会儿,陆曜山就侧身抱住了他,并且毫无顾忌地释放着alpha信息素,害的盛昔陶忍不住翻出自己的抑制药给他喂了下去。
直到天亮前的五分钟,alpha晚山茶的味道才收敛散去,桎梏着他的牢笼也得以松开。
不过此刻,盛昔陶并不想说这些,他觉得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最不希望的是和陆曜山之间产生麻烦。
复盘过后,双方都清醒了些,以为“天下太平”的陆曜山伸了伸懒腰起身去洗澡。
进浴室前,他回头看了盛昔陶一眼。
后者平稳地坐在地毯上没动,只是拿出手机刷着消息。
“盛昔陶?”
“干嘛?”
“等会儿一起吃早餐?”
“哦。”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盛昔陶瞅了他两眼,又转过头去继续看手机。
只是脑后一撮粉毛可爱地翘了起来,陆曜山见状勾了勾唇,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门。
心情美丽,洗到一半他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一边搓澡一边计划着等会儿去哪家美味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