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缭直直往里面钻,面前的男人却拦住她,唇角带着玩味的弧度。“这么晚了,缭缭不睡觉,来我房间干什么?”喻之缭双手合十,语气恳求。“我今晚和你睡,我房间有脏东西。”霍景随一本正经,“不行,不太方便。”喻之缭瘪着嘴,眨眨眼睛,故作可怜。“有什么不方便的呀,我是你妻子,可以方便的。”霍景随笑道:“我怕你后悔,毕竟你睡在我旁边,就算不脱,我也会有反应的。”喻之缭怕他真的不给自己进去,心里着急,也没仔细去想他这话的深层含义。“我不后悔,真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我不要一个人睡。”霍景随这才让开了路,“进来吧。”喻之缭飞快跑进去,扑到他床上,像是身后有人追她似的。霍景随勾了勾唇,径直走去浴室吹头发。被子上都是霍景随的味道,喻之缭内心的恐惧消失了不少。不一会儿。看着吹干头发后朝自己走来的霍景随,忽然有点紧张。“霍景随,你睡觉规不规矩?”霍景随抬眼看她,“规矩?你指哪方面的?”喻之缭不知道想到什么,脸颊有点红,“当然是很正常的方面。”霍景随:“那挺规矩的,不打呼,也不说梦话。”喻之缭点头,“那你快过来睡觉吧,对了,门锁了没?”霍景随坐在床边,“锁了。”喻之缭:“那就好。”霍景随倒是真的安分,躺下拉过被子盖着便闭上了眼睛。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对他没任何影响。喻之缭看了他一眼,也跟着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半晌。她没睡着,又侧头去看身边的男人。直勾勾盯了几秒,她掀开被子,找到他的手,悄悄拉住了。手上有温度持续传来,她安心了。正要再次闭上眼睛睡觉,手被轻轻捏了捏。霍景随睁开眼睛看她,低低道:“在怕什么?”喻之缭极力否定,心虚又彷徨。“我就是想拉着你睡,不可以吗?”霍景随的手移到她的手腕处,骤然将她整个人给拉了过去。“光是拉着恐怕不够,其他的也允许你做。”喻之缭趴在他身上,懵了一瞬。腰上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衣,热度源源不断。她半撑着身子,看向他的眼睛,语气认真,“我不做其他的。”霍景随放在她背后的手,漫不经心掀开了衣摆,语气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压抑。“我说过了,你躺在我身边,我就会想做其他的,怕你误会,我得自证一下。”喻之缭瞳孔紧缩。忽然想到在酒吧和盛夏瞎吹,说霍景随不行那话。这么巧合,她都要以为盛夏那变态和霍景随认识,还告状了!她扬起笑脸,按住让她变得发颤的手。“老公,我们来日方长,保留一点神秘,今晚先睡觉好不好?”霍景随一只手被按住,又换了另一只手煽风点火。“不好,我就想现在,要是别人说我不行,得有个人证。”喻之缭坐在上方,动都不敢动。“不用实践,我也知道你很行,你最行,最厉害!”霍景随依旧不肯放过她。“嗯,那更应该实践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能辜负你的赞美。”因为穿的是短裤,露出的腿被一只手覆|盖。喻之缭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霍景随故意按着她,她挣脱不开,因为他胡作非为,她也没有力气可以起身了。“我那个来了,不可以!”喻之缭病急乱投医,生怕今晚真的交代在这男人手上。霍景随不停。“我出差前的某天晚上,你肚子疼,是我去给你煮的红糖姜水。”喻之缭:!!!大意了!“不管,它就是又来了。”她开始耍无赖。霍景随嘴角噙着笑,手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那你想个解决方案?”喻之缭脸红得要爆炸,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水应该挺凉的。”霍景随:“不要。”喻之缭:“”次日早上,喻之缭是在人怀里醒的。手腕疼得不行,昨晚的方案是什么,她都不想说,只想说这男人是禽兽!她一醒,身后抱着她的男人紧了紧手臂,“还早,再睡会儿。”喻之缭朝外挪窝,咬牙切齿道:“你又那样,我怎么睡得着!”霍景随再次将人捞回来,半眯着还没清明的眸子,嗓音很哑。“我什么都不做,睡吧。”喻之缭红着脸推开他,起身去穿鞋,“我还有工作,你自己睡去吧!”说完,她便揉着发疼的手腕,气呼呼走了。她没有工作,就是打算去查查盛夏那男人。不赶紧解决,万一他跳出来指控自己,拿肩膀上那个痕迹说事。,!她有嘴都说不清,毕竟是真的发生过的。喻之缭偷偷找了个私人鉴定,帮忙查那张纸条上的指纹。钱到位了,结果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但大失所望,纸条上只有她的指纹,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这人也太谨慎了。她没办法,又去了昨晚那家酒吧。购买面具的时候都有人登记,应该能查到。可看了整本登记手册,也没有发现谁购买了那样一个金色面具。盛夏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她要气死了,一无所获地回了家。她打算守株待兔,要是那个变态再来,她就套个麻袋将他打一顿,然后曝光他。晚上,她依旧去找霍景随睡觉。一连几天都是这样,那个变态也没有再出现过。她以为他放弃了。这天晚上,便抱着被子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了。第二天起来,天都要塌了。洗漱完照镜子的时候,在脖子上发现了熟悉的痕迹,到桌子那一看,果然又发现了纸条。[鱼鱼,我给你的标记消失了,又给你补了一个,鱼鱼:()继妹非要换婚,我嫁进豪门被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