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正式开拍前。
莫枕月则是需要把该学的知识全学完,她做事从来喜欢从难到易,先解决心头大患,也就是马术。
恰好这几日傅时奚有空,两人决定次日去雨茫城郊外的马场练习。
但……
跟着练习的学费可并不好出。
反正等莫枕月醒来,眼前便是一片赤裸的胸膛,精壮结实的胸肌上,布着道道泛红的抓痕,有些还凝着血珠,并不难看,反而性感。
锁骨下,留着一道缝合后的疤痕。
是初次见面时候留下的。
莫枕月手腕上还卷着领带。
轻轻揉着脸,撩起的眼皮勾着淡淡倦意,指尖在伤疤处,来来回回,不停轻轻摩挲着。
又抬起头。
唇轻轻触碰他的伤疤。
轻柔如羽的吻。
仿佛纤细的羽毛,轻轻拂过,实在撩拨。
足够让闭眼装睡的傅时奚彻底醒来,只用极强自控力,才控制住清晨无处发泄的火。
“怎么?”
傅时奚慵懒睁眸。
如扇般浓密卷翘的长睫掀起,双眼皮深如刀刻,眼眸蓝得不掺杂任何多余杂质,他慢慢垂头,脸埋在她裸露的肩颈,手臂将她腰身圈得更紧。
“一大早不多睡会,是不想安宁了?”他手下移,捏了把臀,“昨晚心疼你,就一次,今早是非要闹到涂消肿膏才肯消停?”
“……”
在莫枕月无语之际,他轻咬着她泛红耳尖:
“之前小月亮涂消肿膏那矫情劲,真让我记忆犹新。”
莫枕月使劲往他肩膀上咬一口,“不许胡来。”
“嗯?”
“小月亮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抬起头,指着自己锁骨,“谁先胡来的。”
“你说好要陪我去练马术的,你别说话不算话。”
“陪你去。”
“不过……”傅时奚低头吻住她,原本在帮她解开手腕领带的手指,直接转了方向,又将领带重新系紧。
“之前谈好的报酬,我想提前收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