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稍微反应过来,一脸不敢置信,“你怎么会来。”
“沈榷说你想考试,我和学校商量来监考,你情况特殊,考完核算了分数,会按这个成绩给你分班。”陶运昌拎过一把椅子在病床旁坐下,戴上眼镜,开始忙自己的事。
谢立低头迟疑片刻。思及前日疏远的委屈,他用余光瞄着陶运昌,鼓起了一些勇气,扭捏道,“楼长,我错了。”
说完就装模作样地写题。可眼前的字都认识,连一起却读不懂。
陶运昌饶有兴味地抬头,看着似乎在认真读题的谢立问,“哦,你错哪了?”
谢立都不敢认领自己的声音,他一字字地脱口,“我那天不该去打架。”
陶运昌合上书本,进门后35
“糙,太丢人。”
2016年4月9日
谢立
16
翌日陶运昌仅如约半日,因有要事先行一步。谢立只恨两小时考试太短,共处一室的安心不能长久。
前来顶替监考任务的,是被谢立唤作“故障电灯泡”的沈榷,嘴欠地说他“不该发亮的时候闪大灯。”
沈榷气的脸要歪,捶谢立一拳说,“陶运昌自己有事又不是我让他走的,况且我不说你要求月考,他能来看你?”
谢立急忙跳下地搂过沈榷,“哥就知道你最够意思。”
沈榷赶紧推开他,嫌弃道,“你身上一股药味,臭死了。”
谢立闻言紧张地拉起衣服嗅这嗅那,暗暗嘀咕,“不知道楼长闻到会不会讨厌。”
沈榷冷笑,“终于承认了吧,你就是对他有意思!”
谢立脸皮一红,想想遮掩不住,索性心一横说,“是又怎样,老子还打算表白呢。”
沈榷五官皱一团,问他,“百分百失败的事,为啥找难堪呢。”
谢立听到实话更不服气,他猛一拍床铺,跟沈榷叫板,“赌不赌。”
“赌什么?”沈榷莫名其妙。
“就。。。赌我告白会成功?”谢立自己也说的不大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