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到极限了。
“想驯服我?我是你能掌控得了的吗?”是她清晰的宣告。
明明脸上满是胭脂色,语气却冷冽得像一把出鞘的刀,任何博弈只要足够狠,她就不会是输家。
“只有你!”
“我让乔和把监控调出来,都发、发你邮箱,那些是以讹传讹,别、别冤枉我了……”
“俞薇知,我从来都……只有你!”他刚开荤不久,哪受得了这些刺激。
望向她的漆黑眼眸中,渴望和乞求再也掩饰不住,他像干涸濒死的行旅人,急不可耐地寻求着解脱。
“嗯。”
等到允准后的手拢住她的脊背,迫着她后颈微仰,吻得慌乱又难耐,发狠地吸,右手覆盖住她的小手,纾解身下火热地快要爆炸的肿胀。
“快、快点……”他闭着眼喃喃自语,手下紧握的力度近乎自虐,越来越快,一瞬间像在血肉中引爆无数核弹。
“啊!”
喉间是困兽的嘶吼,他埋入她发间,随即一股激热勃发而出,俞薇知被捏红的掌心也随即一片潮湿。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但只一次又怎么能纾解,他还硬着,尤其胀得难受,迫不及待需要慰藉,她却抽了两片纸巾擦了擦手,玩味一笑而过,随即潇洒开了车门。
谁说她点了火,就一定要负责灭。
这才刚刚开始,他玩了这么久的把戏,她要一笔笔地找回来,竟然敢算计她……
程宵翊无可奈何一笑,来不及收拾一身狼狈就追了出去,万幸佣人准备好一切,早已离开。
他似乎很不喜欢有两人相处时,有不相干的其他人介入。
他领着她往一楼深处走,主卧的灯都没打开,人就被他捞回了怀里,她后背抵到墙上,气息随之笼罩下来。
“刚刚,让你别闹……”
仓促间被清理过的食指,默默探入裙底往敏感的花蒂处,蓦地使力一按,她瞬间软了腰肢,嘴上却不服输:“那你还在等什么?”
她早已病入膏肓,他是她的解药。
炙热的呼吸像烈酒浇火,反催着越烧越旺,任他暴风骤雨,搅动个地覆天翻,纤细的脚踝被轻轻握住,他的吻一寸寸膜拜着她的身体。
既然跟他回来,俞薇知心知肚明会发生什么,成年人的世界本就直接而纯粹,他们是各取所需。
“快点。”她催促。
雪白的床榻上,冰肌玉骨融于黑暗中,前几次还生涩的娇人儿,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成长,清冷疏离被撕碎,取而代之是贪得无厌的性感入骨。
程宵翊狠厉的眸被情欲浸染,随着纽扣活泼跳跃地蹦走,又一件衬衫宣告报废。
夜色太深,地上来不及关机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一闪一闪伴着清扬的旋律。
明暗中看清他凌厉的下颌线,脸上的情绪似乎更吓人,但原本光洁坚实的胸膛上,却凭空多出来一枝艳红的蔷薇。
就像从心房里浑然天生的,以骨肉为养料,以心头血灌溉,那叶片的脉络,枝茎的纹理,花瓣的色泽……
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俞薇知回眸的瞬间敛了笑,心脏几乎凝滞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