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回答了,“有事出去一趟。”
惠臭着脸,“你还记着今天说好了要上课吗?”
“……”完蛋。
都不用他回答,只要看他的表情,惠就知道他估计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随后惠便用小孩子稚嫩的声音说出了让禅院甚尔痛苦万分的话语:“扣你课时费。”
甚尔那张禅院家标准的美人脸都扭曲了,虽然没多少钱,但是本来可以轻易放手的佣金就这么放弃,真的很难受啊!
他坐到惠身边,试图讨价还价:“是五条悟那小子叫我有事我才出去的,真没去玩。”
惠:“那也可以提前说一声。”而不是一句话没有就消失,让他坐在这里无数次思考,他的父亲还会回来吗?
哪怕感觉自己隐隐已经抓住了那根风筝线,但是没有将风筝实实在在地握在手里,就会一直不停的担忧,担忧这很脆弱的线是不是随时都会崩断。
惠从来都没有安全感,禅院家没有给他这种东西,他的父亲……也没有给。
禅院甚尔试图对着自己只有六岁的儿子撒娇:“爸爸今天出去忙了一天,连饭都没有吃呢,惠惠都不心疼爸爸吗?”
绿色的眼眸中布满期待,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惠。
惠看着那双眼睛,终究还是抿了下唇,“下不为例。”
虽然甚尔的眼神没有玉犬那么可怜巴巴,但是一只平时凶巴巴的大豹子用这种期待地渴求的眼神看着你,依旧会觉得不满足他就是种罪过啊。
人渣老爸满意了,伸手揉了揉自己儿子的脑袋,随后将人抱在怀里,大声说道:“我就知道惠超爱爸爸的!”
再次体会埋胸窒息的惠:……后悔了,就该扣光这家伙的钱!
他们虽然在根据额头的伤疤追寻羂索的下落,但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那家伙实在是太会躲了,哪怕甚尔花费了大力气寻找了几年前关于虎杖香织居住地周围的各种监控记录,却依旧一无所获。
“啧,那家伙平时是住在什么深山老林里吗?一点监控的影子都没有?”
“他连产检都没做,就这么自信孩子不会有问题?”
“有问题才怪了吧?那孩子调查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五条悟摇头:“肉眼观看的话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他们又不可能作出将一个小孩子抢走研究的事情来。禅院甚尔倒是可能做,但是五条悟不会允许的。
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那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活着一天,他就一天不得安宁,万一那家伙对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的话…
五条猫猫再次凑了过去,“甚尔不要这么着急吗,对方既然这么久都没有动作,那么一时半会儿估计都不会有什么动作,我们可以等一等,惠身边的保护也很严密,更何况还有靠谱的五条老师在,肯定不会有事的。”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就算是五条悟在持续不断的袭击中也会放松放手,更何况是身边都是漏洞的惠惠。
五条悟安抚地拍了拍甚尔的肩膀,“没事的,实在不行我让五条家给你提供一份保护计划书啊,你看我不就健康长大了吗?”
禅院甚尔可耻的心动了,他真的有被这句话安慰到,六眼在五条家的照顾下可以精心长大,惠也可以……
五条悟见此眼睛一亮,靠近甚尔说道:“计划书不能白白提供哦~”
禅院甚尔不情愿地问:“多少钱?”
五条悟笑眯眯回答:“不用钱的。”
禅院甚尔:“?”还有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