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怜半跪下来,捏住晏泽宁的下颌,“你如今不愿意,是因为看不见老娘的花容月貌。”说着,往下一摸。
于是晏泽宁又挨了一巴掌,“怎么软下去了。”
轻怜走到里间检查了鼎内的引春散,仍然是在静静燃烧着。
走回房间,轻怜眼含鄙夷,“死瞎子,你不会不行吧。”
晏泽宁冷然:“在下身体康健,落到姑娘手中受如此磋磨,而轻怜姑娘你又实在令人作呕……这实在不是在下的问题。”
轻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晏泽宁跟前,“老娘令人作呕!”她扯起晏泽宁的头发,“你再说一次!”
晏泽宁被迫扬起头来,“姑娘现在的动作,不是令人作呕又是什么。”
轻怜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好啊,死瞎子,你很好。”
她双臂环胸,“今天老娘就看看你这个装模作样的东西是什么成色。”她又钻进晏泽宁的怀里。
“好哥哥。”说着,就要吻上晏泽宁的唇,晏泽宁偏头躲开,轻怜眼神一厉,忽又放松下来,“你躲我做什么,好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奴家都能为你变成那个样子。”
“温婉的,贤淑的,娇俏活泼的,还是冷艳逼人的,只要你说,奴家就做。”
书上是怎么说的。
晏泽宁眼帘低垂,“在下自然是喜欢贤良淑德、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
“你喜欢跟你一样的女人啊。那你看这样行吗。”
轻怜拿着纱帕,擦拭晏泽宁额间的冷汗,“夫君,你冷不冷,饿不饿,怜儿替你暖暖身子好不好,再给你煮一碗姜汤好不好。”
“你看看你这样子,多可怜,怜儿真是心疼极了”。
轻怜一番嘘寒问暖,想着以前见过的世家女子,皆力模仿她们的语气和一举一动。
“夫君这样子,都是怜儿害得,只要夫君好起来,怜儿折了性命也是甘之如饴。”一番抽抽噎噎,大有娇弱的姿态。
一刻钟后,轻怜装得不耐烦了,见晏泽宁不为所动,咬牙道:“你骗我!”
“在下并不是骗轻怜姑娘,只是轻怜姑娘流落风尘已久。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尝,一个卑贱的□□,又怎能模仿得来皎皎如明月般的世家贵女,画虎画皮难画骨。”晏泽宁淡淡回道。
不出所料,晏泽宁又挨了一巴掌。
轻怜眼中泛着恨意,语气前所未有的森然,“看不起老娘是吧,果然男人床下嫌女人不端装,床上嫌女人端庄。”
晏泽宁道:“轻怜姑娘又何必与在下过不去,在下着实乏味无趣,放过在下吧。”
轻怜“哼”了一声,收住情绪,恢复了缠缠绵绵的娇媚语调。
“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去。”她陡然覆在晏泽宁耳边,她现在只想让这个男人感到害怕,说道:
“因为你杀了老三和老四啊,我要替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