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菊花媚眼含丝,也没了任何的遮拦,嗔声说道:“没想到你小子本钱倒是足的很呐!快,嫂子要的就是这个!”
秦誉心说,好嘛你这个骚蹄子,既然你一直惦记小爷,那送上门的尤物,小爷也唯有笑纳了!
于是,半推半就间,秦誉也就从了。
而李菊花早已经饥渴难忍,立刻褪下了秦誉的裤子。眼看那剑拔弩张、气势汹汹的模样,李菊花错愕片刻,随即,心中更是急不可耐,当即便拉着秦誉趴在自己身上。
秦誉从未想过男女之事竟然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秦誉顿时兴奋难耐,当即猛烈动作起来。
秦誉初试云雨,哪里知道收敛,加上又是“正太”之身,元阳充盈至极,毫无花俏,只知死命捣鼓。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李菊花刚入虎狼之列,男人长年累月不在家,早已经“旷日”很久了。
秦誉虽然初试茅锋,却没有率先败下阵来,反而是李菊花被自己那一浪,打的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见她这副模样,秦誉吓的不轻,急忙扶她坐直身子,用手指甲在她的人中上猛掐了几下。
不多时,李菊花长长吐了口气,慢悠悠醒了过来。
看到他正傻愣愣的注视自己,李菊花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喘气说道:“嫂子想男人想坏了,你的精气太旺,让嫂子缓口气。”
说到这里,她媚笑道:“看不出来,你平日里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骨子里竟然这么猛,早知道这样,老娘早就把你给生吞活剥了,用得着找什么藉口装什么病?”
秦誉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装的,我这人一向是人清我清人浊我浊。你若是烈女,我便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你要是荡妇,我就是来者不拒的花花太岁。”
李菊花脸一红,讪笑道:“你是骂嫂子呢,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整。”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以前要是和女人玩过,绝不会这么玩命。”她娇笑一声,两只纤指夹着他的脸蛋说道:“往死里捣鼓,都快刺到老娘肺上了,照这种搞法,一般黄花闺女不被你弄死才怪!”
“看你死去活来的样子,难道刚才你不爽?”
李菊花杏眸闪烁:“我的亲弟!嫂子给你教个招,省得你今后真的搞出人命来。”
说罢,她慢慢坐了下来………
时间不曾停歇,也没人在乎。期间,李菊花不知上天入地了几个来回,秦誉却一如既往愈战愈勇,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到了最后,李菊花真的受不住了,好几次祈求他停下来喘口气。秦誉却有点恼怒,心道:可是你先撩拨老子的,现在,老子还没好,你就想撒手不管,老子还没爽呢。
李菊花没办法,只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拼命忍着。
在这关键时刻,他骤然听见背后一个女人寒声道:“好啊!好不要脸的一对奸夫淫妇,居然光天化日,在家里就明目张胆干上了!真是他妈的不要脸啊!”
秦誉吓坏了,刺溜翻下马,两人顿时分了开来。
身后说话的女人原来是李菊花的婆婆赛牡丹。刚才两人光顾着火烧火燎的干那事,谁也没想到卧室的门根本就没关上,更没想到赛牡丹这么早就回来了。
赛牡丹是李菊花老公二宝的继母,实际年龄比李菊花大不了几岁,属于那种半老徐娘,风韵犹在的女人。她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胖瘦恰到好处,皮肤不是很白,却又足够光滑细腻,平日里在家没事,也爱臭美,整天打扮的妖妖冶冶,村里人称赛牡丹。
此时此刻,赛牡丹她蛾眉含怒,杏眼带火,指着两人道:“你们两个,竟然在家里干这种肮脏下流的事,你们说怎么办吧?是我打电话叫二宝回来,还是咱们一块到乡派出所说理去?”
秦誉毕竟年龄小,被人捉奸在床本来就很难为情,一听这话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惊慌失措之间,嘴巴动了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菊花却不然,她见婆婆嘴上虽说的凶狠决绝,可那一双媚眼却死死的盯着秦誉的胯下不放,眼神和表情似乎也很有些的饥渴的劲头。
看到这里,李菊花当时心里便有底了,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婆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