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孩子名叫文启,是新安县的解元!新安县县令极力举荐,说这孩子是个大才!”一位监考的官员上前恭敬说道。
“哈哈!”听闻此话,朱标笑道:“难道我大明还真出了个神童?”
“小地方的县令都希望自己县能出一个神童,稍微有些才学,便极力举荐!”刘伯温笑笑。
他自己便是神童,23岁时,便一举中了进士。
自然明白即使是天才,也要经过时间的积累和苦熬。
八岁的大才,未免有些可笑。
听闻此话,众人都轻笑了一下,并没有太过在意。
小地方经常有关于神童的传闻,但多半只是多识得几个字,会念诵几句诗词罢了。
此时,那名孩子已经入座,既没有东张西望,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紧张的神色。
神情淡然的闭目冥想了起来。
很快,会试正式开始。
文启缓缓睁开眼,瞄了一眼面前的卷子。
“如此简单?”文启心中腹诽了一句。
提笔,笔走龙蛇般开始书写。
只不过是须臾之间,他便答完了考题。
将毛笔放在砚台上。
“只要能够金榜题名,母亲便可进宗祠了!”文启抚摸着腰间的玉佩,心中暗道。
他穿越而来已经数年。
自他记事起,便没有父亲,独自和母亲相依为命。
日子虽然清贫,但也能过得下去。
但没想到,一场恶疾突如其来,夺走了母亲的生命。
母亲去世前一天晚上,她将文启叫到床前。
文启这才知道,母亲居然来自应天的文家。
文家纵使说不上富可敌国,但也是应天十分有名的富豪。
母亲唯一的遗愿便是死后能够认祖归宗,入家族宗祠。
至于为何被赶出家门,文母至死都只字未提。
文启虽然是穿越而来,但与母亲相依为命了那么久,心中十分感激。
自然决心帮文母完成遗愿。
母亲西去之后,文启便前往文家。
希望文家念及旧情,能够让母亲认祖归宗。
可谁知文家丝毫不心软。
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文启。
经文启再三请求,文家家主这才答应若文启能够在本次春闱考取功名,文母便能入宗祠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