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如果胡凤花有了主,她为什么还要出来寻花问柳?是男人不能满足她,她是来钓女人的?这可真有点恶心人了,这什么玩意嘛。不过赵小川没这么傻,觉得这可能性不大。那么就要推翻前面的假设,胡凤花应该是没主的。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重归老路。那么她的钱哪儿来的?这一身可不是戴维德钱包里那几张能付得起的,还有这几天她住哪儿?重点只有一句话,就是这宝贝投靠了谁?现在谁是她背后的支持者?一个即会给胡凤花钱,但又不会占她便宜的人。矛头直指一个人,那就是胡杰。这么一想,赵小川顿时豁然开朗。没错了,就是这位好哥哥了。那天他和戴维德那样了胡凤花,胡杰那嘴脸,说到底,他和胡凤花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果然兄弟情深。胡杰恨胡凤花,那是因为胡凤花抢走了一切。但现在胡凤花已经失去了一切,而胡杰重新得到了一切。没有了一开始的利益之争,难保这为大哥不重拾兄弟情。亏他刚才还想着要通知胡杰,找到胡凤花了。幸好没这么傻乎乎的自己送上门去,不然真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姓胡的都靠不住,还得靠自己。掉转车头,他往自己的住所开。开到半路又腻味了,把后座上这个宝贝留着干嘛呢?要吃要喝要用,娇滴滴什么都不会干的大少爷一个,难道自己还要跟老妈子似的伺候她去?可给别人,又亏。花了三百多万呢,还有那些热腾腾的血液,货真价实的寿命。左右为难,真是个令人头疼的玩意。后座上胡凤花骂累了,躺在那儿喘气。开了二十多分钟,赵小川的家到了。把车停好,他拎着她上楼。先扔在客厅地毯上,想着这玩意当初怎么对自己的,赵小川哼一声,用鞋底踩了她一脚。刚好这脚就踩着胡少爷的腰上,要说重也不重,要说轻也不轻,这腰是她的敏感带,一踩,胡凤花就跟娃娃似的,哇呀叫了一声。那声音别提多腻味,赵小川头皮一麻,啧一声,抚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低声咒骂几句,自顾自去倒了杯水喝。车刚停好的时候,屋子里的中央控制系统就接收到指令开启了空调和灯。所以等人一进来,屋子里已经亮堂堂并且温暖如春。客厅地板上铺着的那条巨大长毛地毯还是很舒服的,胡凤花扑在上面并没有受多大罪。赵小川踩的那一脚,心理伤害也远比身体伤害更大。花少爷扑在地毯上,狞着眉哼哧哼哧生气。她倒是想学电视电影里那些特工,被绑住了手脚时也能轻易脱身。可惜就她那点水平,折腾了半天也没用。赵小川在吧台那边接了两个电话,聊了五六分钟之后回来一看。胡凤花已经乌龟翻身,正挣扎着坐起,靠着沙发在折腾手上捆着的领带。她动静不大,但身上的小礼服已经被蹭的歪斜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部。因她皮肤白,所以那原本隐藏着的瘀伤露出来的时候,着实有点触目惊心。赵小川吓了一跳。有点经验的男人都看得出,这瘀伤是怎么回事。他认定胡凤花背后的靠山是胡杰,但他没想到胡杰竟然会对这玩意出手。靠啊,禁断虐恋,胡大少你玩大发了。赵小川的想象力犹如脱缰的野狗,在草原上一路狂奔而去。胡凤花抬头,看到他跟木桩似的杵在那儿呆呆看着自己,愣一下。顺着他的眼光低头一看,发现他是在看自己的大胸,那个气啊。“看什么看,不要脸的狗东西。”她一骂,赵小川总算从无边无际的想象中醒过来,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扔进沙发里。他拽着她一只胳膊,指着那瘀伤问。“这怎么回事?谁干的?他怎么你了?”问这话的时候,赵小川脸上的表情是很暧昧的。他认定了这是胡杰干的,所以有种戳破人家丑事的兴奋劲。问道这个,胡凤花脸刷一下就红了,别开头,装没听见,没看见。真稀罕啊,她也会脸红。赵小川都看呆了。万没想到,她脸红起来竟然是这般好看。真犹如千树万树桃花开,粉艳艳一片,衬得那肤色更白,更润,更柔。这美女最佳欣赏时段是什么?美女哭,美女笑,美女羞答答。美女怎么着都好看,哪怕是撒泼骂人。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仇人眼里也能出貂蝉。赵小川真觉得,胡凤花很好看。眼前这张脸和记忆中胡凤花的脸没有太大的区别,除了更柔和一些。他以前就没觉得胡凤花原来能这么好看,但现在一想,自己能这么长时间忍受这少爷的折磨,跟他长得好看可能也有一定关系,不仅仅是因为利益。人就是这么犯贱,尤其是男人,绝对的视觉动物。对赏心悦目的人,无论男女,忍耐的底线就会放宽,而纵容的上限也会无限拔高。原来如此。赵小川恍然大悟。她这么好看,而自己因为她的好看忍受了那么久,吃了许多苦。现如今,她落在了他的手里,怎么着他也该讨点便宜才是。他可是从来不吃亏的生意人。想到这儿,赵小川抿了抿嘴唇,二话不说就扒胡凤花的衣服。胡凤花呆了,跟被蛇咬了一口似的蹭就跳起来,反抗。“你要干什么?赵小川,你疯了。”对了,是药,她被下药了。所以这是不正常的反应,而不是她犯贱。找到了理由,她心里就好受多了。胡凤花从来不是三贞九烈之徒,明白自己已经开始被药物控制,也就不费力去反抗药物。她被人下了药,赵小川也不会放过她,事情已经这样了,与其不切实际的去制止,不如引导到比较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去,比较实际。所以她一边喘息一边开口。“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岂是好惹的满足之后,赵小川心里简直要爱死胡凤花了。往日里横看不顺眼,竖看不对味的草包货,此时此刻就成了个小甜心大宝贝。搂着她啪啪亲两口,差点没抹她一脸的口水沫。胡凤花恼恨在心头,可身体软的不行,一时还提不起力气,要不然,非得让这狗东西好看。吃了亏的胡少爷这会可乖多了,耷拉着眼皮子咕噜咕噜转几下眼珠,决定力取不行,还是智取为上。那头赵小川拔出去,腻味的触感让胡凤花低低咒骂一句。似乎感应到她的懊恼,赵小川还意犹未尽的不怀好意的凑到她耳边,恶心兮兮的加了一句。“花,你好紧。”胡凤花头皮一麻,恨不得伸手掐死这货。但她竟然熬住了,鼻子里哼哼几声,低声哀求。“好疼,你给我放开吧。”说着,把那还捆着的手举了举。赵小川顿时心疼,哎哟喂,瞧这事弄得,手腕都红一圈了,那细皮嫩肉的,多可惜。“好好。我给你解开,可有一点,你别打人。”他还是有点防着这主。瞧她给戴维德那一下子,多狠的心,多辣的手。胡凤花哼哼。“你以为我还有那力气,快点,好疼。”这末尾一个疼字,带着拖音,一下就把赵小川的心给拖软了。他伸手给她解开领带,可怜那一条400美金的真丝领带,这会就跟烂稻草似的给扔在低下,独自抽泣。松绑了,胡凤花没闹,银鱼似的身子微微蜷缩,跟小兽似的弓着背抚自己的手腕,脸上带着委屈的神色。她这般模样,赵小川就觉得自己特不是人,怎么好意思折腾这样一位弱女子。男人就这样,一旦爽过了,那心软的就跟豆腐似的。要爽的时候,那心就跟刀子一般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