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文知的速度很快,若是此时街上有人,只会觉得一个人影闪过,接着带起一阵风。到山脚的时候,不过才过了半个多小时而已。阿树看到凡文知过来,开心得全身都跳起了舞。
凡文知脸上带笑,将手放在树干上,“阿树,小心兴奋过度哦。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你一定要集中精神。”
“好的,开始吧。”
阿树的树根开始动了,几根手臂粗的树根快速的移动,来到铁箱子下面。树根开始用力往上拱。凡文知就想着,快点上来,快点上来。似乎是意念产生了作用,树根拱得更快了。几分钟后,离阿树几十米远的地面,泥土开始翻滚,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箱子被拱出了地面。顿时,凡文知就感觉到一阵欢呼声。好舒服啊,终于摆脱了那个碍事的玩意。
凡文知笑了起来,金克木,有个铁箱子在树木下面,的确会让树木很不舒服。拍拍树干,“阿树,快点和你的朋友庆祝吧。”
阿树开始跳舞,其他的树都跟着跳了起来。
凡文知看了一会,就去把铁箱子搬过来。箱子上的锁生锈了,但是依旧牢靠。凡文知不得不感叹一下古代匠人的技术。手指一扭,锁掉了下来。打开箱子,若是此时有光线的话,一定是一片金光闪闪。里面竟然全部都是黄白之物,连一件珠宝首饰,书画文物都没有。而且还都铸成了长方形,上面还有一个徽章,一个古体的“冯”。
拿起一块,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差不多有两斤重。检查材质,都是纯度最高的纯金。粗略看了看,差不多有一百块,那就是一百公斤的黄金。这冯家可真是有钱。
凡文知又想到这个铁箱子是富户的后代埋的,估计那家人是商人之家,没什么文化修养。埋东西留后路也是埋的最实际的东西。看着那一箱子金条,凡文知苦恼,该放在什么地方呢?
和阿树告别后,凡文知背着一百公斤的金条回家了,路过湖泊的时候,顺手将铁箱子丢了进去。这么一大包累赘物,可真是要命。处理起来更是麻烦。凡文知苦恼,虽说获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可是这笔财能不能顺利出手,会不会惹来麻烦,说都说不好。
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五点半。凡文知放下牛仔包,擦了把汗。
凡瞎子听到响动,起床来到客厅,“文文,是你吗?这才几点你就起来了。还是说你一晚都没睡。”
“没有,就是觉得口渴,起来喝点水。”
“哦,昨晚的菜盐是放多了点,顺便我也喝点水。”凡瞎子喝了水,进去继续睡觉。并叮嘱凡文知,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快去睡觉。到时间后他会去叫他。
凡文知等老爸关门睡觉后,提着牛仔包进了房间,周森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凡文知有出去。凡文知顺手将牛仔包放在床底,等家里没人的时候再收拾。
最后凡文知将金条放在了行李箱里面,而行李箱就放在衣柜顶。而除了他自己家里没人会动这个箱子。不过想到这年头小偷挺多的,要是被小偷发现,惹出麻烦来就不好了。于是凡文知放了个加了精神力的禁制在箱子上。若是有人动,他就会第一时间知道。
凡文知不着急,先慢慢的了解一下行情。而且自己的年龄太小,谁会跟一个小孩交易黄金。也因此,那包黄金暂时成了一堆用不上的金属疙瘩,纯粹占地方。于是凡文知的想搞点私房钱的想法还是未能实现。难不成跟周森一样,摆摊吗?好崩溃啊,那点利润,真的不够他塞牙缝啊!
晃晃悠悠的,悠闲的日子过了大半年,凡文知还没找到合适的办法,更没有合适的人,能让他放心的处理那批黄货。不过这时一个意外暂时打乱了凡家平静的生活。周家乱了,这回是彻底的乱了。周老二和一个寡妇搞在了一起,就前不久还生了个儿子。金秀发狂了,跑到城里来大闹。
凡文知进门,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金秀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周荷花坐在沙发上,也是苦着一张脸。她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谈了个男朋友,还想着春节带回家给父母看,没想到自己老爸竟然搞起了婚外情,还给他她生了个弟弟。这种事情说出去,丢都丢死人了。
周森则是一脸茫然,好似发生的事情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他都是不清不楚的。
凡文知走到瞎子老爸身边,瞎子三言两语的将事情说清楚。凡文知张大嘴巴,感叹,真牛逼。
那金秀还有周荷花跑到他们家算什么回事?这个情形很令人意外啊!
“周森,你知不知道爸爸搬到哪里去呢?他有没有跟你联系?”
周森茫然的摇摇头,上次他问周老二要学费,周老二一句没钱就把他打发了。到现在他的学费还欠着。他正想这个周末去找周老二,没想到金秀先找上门来了,还带来一个这么劲爆的消息。
“姐,你们说的是真的吗?爸他……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周森都傻眼了,他没记错的话,他爸周老二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要钱没钱,要貌美貌,一个中年农民工,竟然有了婚外情。好吧,婚外情很普遍,关键是竟然还生了儿子。而且瞒着这么多人,小孩都生出来了,才被发现。
周荷花一脸沮丧外加气愤的说,“杨二娃,就是杨麻子他那个在城里工作的弟弟,在医院里看见的。他告诉了杨麻子,杨麻子又告诉了妈。前天妈到城里来,我和桃花陪着一起去找爸。爸原先租的房子已经退了。那个房东说他带着他老婆还有小孩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