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维因着脑中昏沉便想着回房歇上一歇,不料这才转回去了自己的房前,便似见着元熹俏盈盈地立在那儿张望般,他不由得便就低头嗤笑了自己一声,直在心内暗嘲自己原还真是个急色的,怎就想着要与元熹温存一番想的眼都花了?萧维禁不住便晃了下头意欲让神智清楚些,可待他再度定睛细看了过去,自己门前的那人不是元熹又是哪个?“元小姐说有事情与公子商议,这才带她过了来。”带着元熹寻来的小厮一见萧维就忙上前回了话,萧维听罢便是一笑,而后就摆摆手让他去了,自己则几步上前,拉紧元熹的手便进房去了。元熹以往何曾被着萧维这般亲近的拉扯过,向来只有她粘的紧了,非要往人家身前儿凑不可,如今旦一被他这般全不避忌地将着小手狠握紧了反倒有些胆怯起来,忍不住便还想着回身四下里张望一番,免得被人瞧见此时两人太过的亲热举动笑话。只是元熹尚未及得左右两厢瞧上一瞧,就被着萧维拽入了房中,随后房门便就咣噹一声关了个严实,而她整个人也旋即被着萧维狠狠地推靠在了其上,一时间还在懵懂之中的她,就只见红红的烛光中萧维的身影无遮无拦地笼罩了下来,热热的亲吻也直烙上了自己的唇瓣、甚又延至了颈间。此时的萧维着实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意思,只想着将身前的元熹狠狠的在掌间揉搓一番才能痛快,他即是这般想的也便就这般做了,是以元熹但觉自己硌在门上的身子就被着萧维摸索了个遍,末了,他中意的的所在恐还是胸前的那处柔软,直伸进衣内流连了许久不说,更抓捏的她都有些痛了。“元熹、元熹,你果是个、是个神仙托生来磨折我的吧。”这亲热的间隙,萧维忍不住便将着心内所思喃喃地自言自语了出来。元熹于这慌乱中如何听得清楚萧维那喘息着的只言片语,不由得便就“嗯?”了一声,谁想此时这一声犹如媚入骨间的轻吟直更催发起了那正自被她迷醉之人的情欲来。“这会儿想必也知道我难过的紧。”萧维的喘息声渐次的粗重起来,手也愈发的大胆,竟欲拉扯向元熹的腰带。元熹这会儿倒觉察出有些不妥了,忙想按住那直在自己身上做乱的双手,只是她这点儿力气如何能与着萧维相抵,不过倒也是令得他一时之间未能顺利得手。萧维此时更觉浑身的热血奔涌的甚是厉害,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将着元熹制服在自己的身下方才快活,是以不由分说就拦腰将其抱起,直向着那内室急走了去,而待进得了其中,自然是飞快地大步迈到了床前,将着元熹往床中一放便就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你别、别闹、唔……。”元熹这话被着萧维的亲吻堵在了口中。“元熹,给我。”再度放开元熹嘴巴的萧维也喘的更加厉害,阵阵热哄哄的气息直喷在元熹的颈间和已然被其扯开衣衫、裸露出来了些的胸口处。元熹真有些怕了,以往她眼中的萧维可是个举止有度的明礼之人,如何会有如眼前儿这般急红了眼似的粗鲁模样,不由得就怯怯地颤声道:“萧维,快放开我,爹和娘过一会儿寻来了可怎好?”萧维这会儿如何还肯听这些,只伏在元熹的胸前含糊着道,“寻便寻来,你我早晚不也得这般。”“可、可这会儿不行。”元熹还试图想将着胸前风光掩起些。“怎这会儿就不行了,你不是特为着见我才过来的么?”萧维再度将着元熹那碍事的双手扯开,满握住其胸前的那团丰盈。“我是特寻你过来的,可为的却是我爹。”元熹的声中带了些哭意。萧维听罢便是一怔,两手禁不住就紧了紧,元熹一个挨不住便就低声痛呼了出来,“疼,疼。”萧维忙忙地放开掌中的柔软,不舍地歪了下身子倒在一旁,又搂了搂元熹,直在她脸上轻啄了几下。元熹终得以将着身上的衣衫理了理,尔后,才轻手推了推身旁的萧维缓声道:“你可与你兄长说过我爹的事?他如今会否被京中那卫国公府牵连?”萧维胸中的那团火慢慢地熄了下来,连带着眼中的神采也冷凝了些,缓缓松开搂着元熹身子的手臂,慢慢地坐起,背过了身去道,“我大哥如今任的是吏部尚书之职,怎会知晓大理寺与御史台等查办之事。”元熹也随即坐起身,在着萧维的身后又一个劲地追问道:“他便是不知三司查审之事,可总还是在皇上面前说得了话的,你便去替我爹探问一番不成么?”其实萧维如何不懂元熹此时的意思,要着自己在大哥面前问上一问还不就是要着他在皇上面前为其进言几句,可自家人自己知道,大哥为官一向刚正严明,自己便就说到了他跟前儿也是如此,断不会为此行徇私之事,再则说,眼下正是众目睽睽之时,但凡有些心计的也不会在这正当口出声,可这些如何能与元熹此等不谙政务的小女子说明白,少不得要回身安抚她几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