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也要多谢你府上有心了,我倒是喜欢那一道送过来的米酒甘甜爽口。”唐铮再度开言以谢。“那酒若是在湖州酿的只怕味道还会再美些。”苏简简不无骄傲地道。“米酒虽好只不够暖身子,苏小姐今日还是多饮些宁州的秋露白,待会儿出了门才不怕那吹过来的北风呢。”元楚此时见得酒菜渐次呈了上来,便调侃着示意众人尽可边用边聊。苏简简也不知是真个不喜秋露白的滋味还是怎的,由始至终都是未用多少,因而宴罢之时也始终还是如常的大方得体模样,倒是畅饮了几杯的元熹面上现出了些酒意,直缠着萧维说头昏,元楚与着唐铮两个见她如此便极有眼色地送苏简简回府去了。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可能是要崩溃了,鼠标失灵,复制粘贴了半个小时,一句一句的从文档中复制地来,气的我只想砸电脑啊呀呀,谁来让我蹂躏一下吧元熹与着萧维这才到了元府的门口,就见着天色有些阴沉了下来,萧维之本意便是要立时回转了家中去,谁想元熹却定要他吃杯茶再走不迟,他稍稍犹豫了下便也就随她进了房。萧维此番顺了元熹的意思可绝不是为着那口热茶的,他实是有些话想要与元熹说个明白,可一时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好在他尚在为难之际,元熹那儿却是带着几分娇嗔之意先开了口。“苏小姐做的糕团味道如何?”萧维想也不想地便晃了下头,“记不得了,只用了不到半个。”“那米酒呢?”元熹到了萧维的身前,大瞪着双眼直愣愣地问向他。萧维这会儿还真不是心虚,只是有些受不得元熹靠得太过近前儿,不由自主的便就向后退了下。元熹却只当他是无言以对,紧跟着便又凑上了前去,嘟着个小嘴直要他说出个分明来,至于人家要说什么她才得意还真没个准儿。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然渐暗,房中因着尚未掌灯便就更多了一丝昏沉之色,两人这般的厮缠那况味如何还会清明,萧维就此便将着心里的话冲口而出了。“你今日便是特为着寻苏小姐的别扭才要唤上她一道的么?”元熹今日虽说并无此意,可那会儿非要与苏简简共饮,却也有几分试探她与萧维两个之间是何种情形的意思,因此也算是被人说中了三分,整个人便不由得有些讪然,可却还是带着些倔强地道:“若不是以往你对她有爱重之意,我会那般的小家子气么?”萧维被着元熹明目张胆的问过来反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奈地笑了。元熹这下子倒更理直气壮了,“你我既已定了亲事,你便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许再念着你。”萧维先是点了下头,然后又道:“你也说我俩已然定了亲事,那旁人如何便再无相干,你更不必多心烦扰了。”“还怪我多心,你怎不说你那行事让人心里难过呢。”元熹不无怨恼。“不过是怕她受凉旧病复发罢了。”虽说朦胧间有些看不太真切元熹的眼,可萧维却还是不敢坦荡荡地与她对视。元熹立时便也发觉了,不由得就贴上了萧维的身子,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庞,调皮地看向他的眼。萧维被着元熹看的有些火起,不由得用力拉下了她的手想要甩开,可元熹偏不如他的意,又再一次的粘了上去,萧维没奈何,惹不起就躲呗,脚步就再度向后退了去,谁知他此时却已是退到了窗边儿的榻前,一个不及防备便就跌坐在了其上,而紧紧逼过来的元熹也就随之扑到了他的怀里。这软玉温香扑满怀的滋味哪个少年能够抵挡,况又是着两个有了几分酒意之人,是以这心慌意乱之中便就双双倒在了那榻上,紧紧拥到了一处,唇舌也随之毫无顾忌地胶粘起来。被着萧维一个翻转便就狠狠压于身下的元熹很快便就心乱神迷了,只因着萧维这一回的亲吻着实太过让她招架不来,很快她的牙关便就失守,任着人家出入游走,甚而吮咂起她的小舌来。只是,他怎么吮得自己好象全身的力气都似被抽走了般,唯有任其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抚捏揉搓,想要推开其半点儿都不能了。萧维这一回可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再尝那美妙滋味的,是以如何会在意元熹那似拒还迎的推挡,只将着身下元熹的领口不断地向两旁拉扯开去,可到底这冬日里的衣衫太过繁复,元熹今日里怕冷又比旁人裹的厚实了些,是以他仓促间也只拉开了少许,不过却也足以容他那手掌摸将进去了。元熹浑沌之间尤不知身前的高耸已然被那执意要攀爬之人寻到了捷径,待到有所发觉之时,其半边已然被其握于掌中了,且正如获至宝般地小心抚弄,只让她身上阵阵地酥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