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正是唐一山的旧情人,萧县长的儿媳妇,萧玉梅的堂嫂,那个因为飙车失去双腿的萧伦宝老婆——夏青莲!
只见夏青莲推着萧伦宝到了红色跑车跟前,从车里取过一副拐杖,扶着萧伦宝费力的拄起身子,随后,旁边上来两个人,一起把这个无腿废物架起来放进了车里。
唐一山看到这些,感到情绪翻涌不已,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要说是有什么滋味就是什么滋味。
忽然,车内的萧伦宝忽然拿起一根拐杖,在夏青莲肩头上猛敲了一下,骂骂咧咧怒吼道:“欠日的臭娘们!你以为我不知道想什么啊,你不就是还想着你以前的那个唐一山吗!……他妈的,快给老子好好的开车!否则的话,老子今晚用拐杖捅烂你的**!”
唐一山虽然只是看到了萧伦宝对夏青莲的举动,但没有听到萧伦宝的怒吼声,尽管唐一山和夏青莲之间的旧情早已过去,但此时他的心中仍然隐隐地透着对旧情人的一丝爱怜。
今天萧玉梅没少喝酒,她强打精神走出了酒店。唐一山老远就看到自己的女领导走路有些不稳的样子,赶紧跑上前搀扶住了她。
萧玉梅用一只胳膊勾攀住他的肩头,微闭着眼睛,幽幽的吐出一句话:“去梦里水乡……”
唐一山看她喝成这个样子,胸口一阵子心疼起来。他把搀上车,关好车门,回头看见萧玉梅已经歪斜在后座上,醉意浓浓,似睡非睡的样子。
他以前和萧玉梅去过梦里水乡宾馆,因此也不管那么多了,左右打着方向盘,轻车熟路的到了目的地。
“玉梅,到了。”唐一山停放好车子,说。
萧玉梅迷糊糊的说,一山,我走不了了,你背我上去吧。
唐一山二话不说,把她搀扶出来,锁好车门,背起就走。
女人的身体很热很烫,柔软湿润地贴在唐一山那宽厚的背上,他顾不得多想,随着宾馆服务员,把萧玉梅背到三楼的双人套间里,,转身下楼办登记手续去了。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时,不见了她的影儿,却听见洗手间传来萧玉梅一阵阵呕吐声,那声音听得唐一山心里一阵难过,要是今天能陪她一起参加酒宴,她也许就不会喝醉了,娘的,我唐一山喝酒怕过谁!
唐一山推开洗手间的门,萧玉梅还在呕心沥血般的呕吐。
他轻轻拍打着她柔润湿软的背部,过了半天,萧玉梅感觉舒服多了,她略显苍白的脸对着唐一山勉强笑了一下,那笑容就像爱人一样的柔情,充满了甜蜜和温馨。
“抱我去卧室吧,路鸣。”萧玉梅伸出双臂,情意绵绵的说。
唐一山不再迟疑,他有力的横抱起她,走出洗手间,把她放倒在大床上。
过萧玉梅稍稍休息了片刻,柔柔的说,扶我起来,我想坐一会儿。
唐一山赶紧拿过枕头顶靠在床头,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舒舒服服的倚在了床头边。
“你要是我男人多好!”萧玉梅不看他,只是微眯着眼睛说话。
“玉梅,千万别这么说。”唐一山嘴巴是这么说,心里也是由衷的感慨,夫妻之间的结合总是这样阴差阳错,该爱的不能在一起,不该爱的又生活在一起,如果自己的老婆是萧玉梅该有多好啊!
唐一山想着的时候,起身又给虞娟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漱口。
萧玉梅感激的接过水杯,冲漱了几口后,说,我想再躺一会儿,你快去吃饭吧。
唐一山的肚子早就饿得叽里咕噜的叫,听她这么一说,也就十分爽快的应答着。
萧玉梅躺在床上,出去后,屋里一下子恢复了平静,此时她却是满腹心事,久不能睡。其实,虞娟是假意醉酒,她今天喝得不到半斤酒,根本就没有真醉,出了酒店后的醉态,是她故意跟唐一山耍诈的,在洗手间呕吐,也是她有意扣嗓子强迫自己呕吐的。
她之所以佯装醉酒,就是想看看唐一山是否在意她,心疼她。
此时的女镇长就像一个天真烂漫,幼稚单纯的寻找爱情滋味的少女。这么多年没有人知寒问暖,她知道女人被爱,永远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从内心来讲,唐一山心细稳重的性格和强健有力的体魄以及一般男人少有的宽柔,给了她无边的遐想。
唐一山吃了饭,回来后便就去冲凉洗漱,他知道今晚和萧玉梅自然又免不了一番云雨之欢。
萧玉梅休息了约莫两个钟头,一睁眼看见已经洗好澡的唐一山坐在电视机前抽烟,此时的他正在一脸诧异的看着红柳县电视台新闻。
“一山,你怎么了?”萧玉梅歪过头,望着唐一山问道。
唐一山指着电视上长发披肩的女主播,“玉梅,夏青莲不是在人民医院当护士吗,什么时候摇身一变当播音员了?”
“这么说你认识我堂嫂?”萧玉梅不可思议的望着唐一山,她万分吃惊,表情很夸张,嘴巴里像塞进三个肉包子。
她记得她堂嫂夏青莲刚从医院调到电视台不过十几天,唐一山怎么会认识她呢?
只见唐一山啪地一声关掉电视,脸色微微黯然的说道:“你堂嫂是我原来的初恋情人。”
萧玉梅吃惊的说:“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随后,唐一山便把他和夏青莲以前的事儿以及他上次住院邂逅她的事儿简单的说了,萧玉梅这才明白其中的曲折,于是就趴在唐一山身上,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轻叹了一声,“我说青莲嫂子为什么不在医院工作了,原来这件事有可能跟你有关啊。”
“跟我有关?”唐一山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