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距离大院不过十几米远,因此,苏蜜桃把唐一山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想到唐一山为了自己,他竟然扑向枪口而把生命置之度外,苏蜜桃只感到心头一热,像这样为情大义的男儿汉,任何女人跟了他,一辈子都会感到幸福的!
苏蜜桃急忙打开门,身穿着红上衣的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朝着院里冲去。
此时此际,唐一山对小白脸闪电般的出手了!就见他侧身一闪,举臂,扬手,反拧对方手腕,一气呵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制住了小白脸的手腕,手枪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小白脸哎吆一声痛叫,“娘啊,我的手腕好痛,是不是要断啦!”
铜铃眼小子见势不好,急忙招呼一声马二炮,双方一跃而上,合击唐一山。
唐一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拳似流星,脚飞如电。
等苏蜜桃赶上来的这几秒钟功夫,铜铃眼小子和马二炮双方已经倒地不起。
苏蜜桃早被唐一山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深情大义感动的无法自拔,她马上从地上捡起枪,指着小白脸娇吼一声:“娄浩义,你不要以为你是娄副省长的儿子,我就不敢开枪,就不敢杀了你吗!”
唐一山一听小白脸是娄万河娄副省长的儿子,心里暗道,日他娘滴,我说她这么如此嚣张,原来这熊货的后台很硬啊!
于是,唐一山急忙劝阻苏蜜桃:“蜜桃,使不得,使不得!你不能杀了他!”
小白脸娄浩义强忍着疼痛的手握,龇牙咧嘴的笑着说:“苏蜜桃,你还真敢杀我啊,哈哈,枪里没子弹喔!”
唐一山从苏蜜桃手中取过枪,娴熟老练的检查了一下弹夹之后,然后随手把枪丢在地上,长长松了一口气,“你们今天是带不走苏蜜桃的,都赶紧走吧。”
娄浩义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蜜桃,念在咱们订过婚的份上,你就跟我回省城去吧。”
苏蜜桃娇怒道:“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谁跟你订过婚?”
“嘿嘿,蜜桃,你忘了,咱们在订婚那天都请郝首长做见证人了,在场的还有你爸爸……”
“那又怎样?咱们交换婚戒了吗,你们当中包括我爸爸在内,都经过我本人同意了吗?”苏蜜桃愤然之极,又道:“既然没有交换婚戒,又没有经过我本人同意,咱们算是订过婚吗?”
娄浩义苦着脸,说道:“谁让你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跑走了呢。”
苏蜜桃不再理会娄浩义,而是挽着唐一山的胳膊,“一山,我饿了,走,咱们一起吃饭去。”
娄浩义看到苏蜜桃对唐一山亲热的态度宛如一对恋人,马上拦住他们,“苏蜜桃,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跟唐一山好上的?”
“无可奉告。”苏蜜桃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一副小鸟依人般的模样,将头部靠在唐一山肩膀上,两人缓缓地走远了。
铜铃眼小子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村支部书记这么厉害,他和马二炮联手对付唐一山,竟然在几秒钟之内被对方撂倒在地!现在可好,苏蜜桃死活不愿意回去,他们又打不过唐一山,目前只能回去搬兵该日再杀回来。
“蝼蚁,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找你娘去呀!”铜铃眼小子提醒了娄浩义一句。
娄浩义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哪里有什么好心情,便责怪道:“郝启龙,你个小日本,我叫娄浩义,你别老是喊我蝼蚁蝼蚁的好不好,都怪你这个矮寸钉,你说你老爸还是个军区首长呢,怎么会有你这个儿子,竟然连个乡下的土包子都打不过。”
郝启龙瞪着眼睛,不高兴的说:“你责怪我有什么用,要不是咱们俩是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我懒得跟你跑到这里来,早在这样,我就不偷拿我老爸的空枪吓唬唐一山了,唉,要是我老爸知道我偷枪的这件事,非惩罚我一百个俯卧撑啊!”
娄浩义知道军区首长郝天海是个极其严厉的军人,如果他这次知道儿子偷了他的枪,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于是,有气没地方撒的娄浩义,便用老太监似的娘娘腔把马二炮妈了个狗血淋头,最后才走出大门,朝着大门外的一辆价值不菲的路虎车走去。
郝启龙捡起地上的枪,重新插在后腰上,然后也朝外走。
马二炮刚想跟上,郝启龙一瞪铜铃眼,“你跟上来干什么!这几天你就留在乡下,给老子盯紧了唐一山和苏蜜桃,他们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要及时想我和娄浩义汇报!”
“是,是,老大。”马二炮立刻停下了脚步,等他们俩坐着路虎车走远了,他才敢出了村委会大门,一路直奔黄冈街找他的三兄弟媳妇去了。
娄浩义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老妈,我和启龙哥今天去乡下找苏蜜桃,我们俩都被人打了一顿,你说你该怎么为我出气吧。”
“谁敢打我的浩义啊,老娘马上就找你爹去!”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像护犊子的老牲口大吼起来。
娄浩义带着哭腔说道:“那个人是唐家村村委会的人,他把蜜桃给勾到手啦,老妈,你赶紧去跟我老爸说说说去,让他多派人手过来,要不,你或者跟郝叔说一下,让郝叔派军队过来踏平唐家村,……老妈啊,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抢回蜜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