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山坐上车后,凯莉打开了车载音响,里面放着声音震颤的dj声,随着强烈的音乐震颤下,凯莉的身子摇摆个不停。
唐一山才发现卡琳的短衫褂,根本没有扣纽扣,她那紫色的纹胸随着她不停摇摆的身子而颤悠悠地弹跳,纹胸像盛开的紫罗兰花朵一样的美丽娇艳。
“凯莉,你们外国人就是比我们国家的人开放啊。”唐一山笑道,他深知,外国的女孩向来都是大大方方的,完全不像东方女子那么的羞答答。
凯莉笑而不语,便一手开车,一手很坦然的脱了外套,里面只是戴着纹胸,身子在音乐的刺激下扭得更欢快了。
路上,唐一山了解到,凯莉有位舅父名字叫安德洛,安德洛先生是位酿酒师,早在多年前,唐一山还是颍河县县委书记的时候,曾经跟凯莉所在的德国啤酒厂在颍河县签了合同,从而县政府与这家德国啤酒厂成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再后来,啤酒厂的驻华代表默克因为黄克奇案件受到纪委调查,之后再也没有回啤酒厂工作,凯莉就此担任了啤酒厂副总。
这次唐一山他们来德国,其实也很想考察一下这里的酿酒工序,希望啤酒厂能够在凤鸣市投资建厂。
到了安德洛先生的酿酒坊,不巧安德洛先生不在,两人便点了两大杯原产啤酒和两杯鸡尾酒以及一瓶葡萄酒,坐在这里边喝便聊天。
德国人喝啤酒不是狂饮,而是洗洗的品味,所用的酒杯大都是像透明玻璃的大杯子,比搪瓷缸还要大的那种酒杯。唐一山连喝几口,差不多有三斤多啤酒到肚里了,或许今晚有美人相伴,他一时高兴,又要来了三大杯喝光了。
凯莉惊奇的说:“一山市长真是好酒量,我只喝了一杯就晕乎乎的了,你一下子就喝了这么多,真是少见啊!”
唐一山大笑,“其实我最擅长喝得还是白酒,这些啤酒虽然正宗,但也有些后劲,但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大碍。”
喝罢啤酒和鸡尾酒,吃罢德国风味的晚餐,凯莉建议唐一山舅父家的葡萄酒养殖园走走。
于是,他们出了酿酒坊,驱车来到郊区,穿过一大片草地上,就来到一处围着铁栅栏的大棚模样的建筑房屋门口,门口卧着三四只德国纯种牧羊犬,再往里面看,养殖园到处都是翠绿的葡萄叶子,和藤蔓上缀着的紫红色葡萄。
牧羊犬的叫声引来了一位看守葡萄园的老人,凯莉说,“一山市长,这是我给我舅父看管葡萄园的工人,我们进去吧。”
两人进去后,凯莉跟那位工人谈了两句,这工人赶紧喊走了牧羊犬,然后微微欠了欠身子,唐一山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两人在密密麻麻,满眼绿色的葡萄园里行走了几分钟,等到了葡萄园的深处,凯莉忽然跳跃起来扑向唐一山。
唐一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忙说,“凯莉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一山市长,你的身子很健壮,我对你很有好感。”凯莉毫不掩饰内心的话,“如果我们在这里做一次爱,在这样美丽安静的葡萄园里开心一次,那该多好啊。”
凯莉的举动若是在国内,人人肯定认为她是个随随便便,非常放浪形骸的女人,但唐一山对凯莉的求偶并不感到意外。他来之前。看过关于德国的一些人情风俗,德国的女子向来性格爽朗而热情大胆,她们对于婚前的性行为是非常坦率的,心里只要看上了异性,就会毫不掩饰的说出来,而不是扭扭捏捏的不敢言语。
“凯莉小姐,我们不是来看葡萄园的吗?”唐一山有些不敢接招,便故作稀里糊涂的味道。
凯莉大笑,“你们国家的男人就是太虚伪,太喜欢假充正经。”
“或许吧。”唐一山这个火辣热情的牧场少女,说:“凯莉小姐,只是你我虽然认识很久了,但从没有深度交往过,若是在此行事,恐怕……”
“来吧,我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中国男人,我想,你肯定很棒的。”凯莉说完,就解开了唐一山的衣服和裤子,这动作一点儿也不陌生。
唐一山也没有躲闪,而是说:“凯莉小姐,能否问你一下,你有几个男朋友?想过要结婚吗?”
“曾经交过七八个男人,但从没有想过要跟他们结婚,人生嘛,玩玩乐乐一辈子岂不是更好?”凯莉说到这里,已经躺了下来,分开腿,然后一甩头,把散乱眼前的长发,轻轻的甩到一边去了……
一阵狂风骤雨之后,两人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梅玉琴给唐一山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唐一山正准备离开葡萄园返回酒店。
半个多小时后,凯莉把唐一山送到莱比锡市中心所下榻的酒店门口,她并没有因为跟唐一山暂别而感到依依不舍,只是不喊唐一山为市长了,而是亲密的说,亲爱的,我舅父回来后,我一定会带你去见他的。
说完,凯莉拥吻了唐一山,含笑而去。
唐一山和凯莉挥手道了别,刚到了大厅,准备上楼的时候,忽见梅玉琴抱着肩膀望着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她带着些酸溜溜的语气问道,“一山,你可真行呀,刚到德国就把洋妞给上了,呵呵,味道如何啊?”
唐一山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哈哈大笑着说:“玉琴,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喊个德国的帅哥给你玩玩。”
梅玉琴娇嗔的一瞪凤眼,“别乱开玩笑,德国男人有什么好玩的,走吧,到我房间里去坐坐。顺便谈一下最近的行程。”
两人进了梅玉琴的房间,各自在沙发上坐下来后,梅玉琴说:“我们明天去柏林市里转悠,后天去莱茵河玩玩,你看怎么样?”
唐一山说:“明天早晨我们再征询大家的意见吧。”
梅玉琴侧歪脸,盯着唐一山的脸,说道,“别问他们了,你是团长,我是副团长,欧阳书记又没有来,最后还是我们说了算的。”